今天這個場合,是不可能缺少阿里的,畢竟這是西湖畔,阿里的主場。但阿里的主要負責人還沒到,包括趙燭江這等真大佬也沒出現,所以晚宴雖然開始但還沒進入**。
另一個有資格將西湖畔當成主場的渣易雖然賺錢能力不俗,但并不熱衷于并購,這也是AT以外的企業和AT最大的差距。曾經有句話說的是在天朝做科技企業最終的宿命都是被BAT收購,一方面說明AT的并購**強烈,另一方面也說明AT有錢而且愿意砸錢。
這種基因需要燒很多錢才能燒出來,初期可能要打很多水漂,因此是否要走上大規模砸錢并購的不歸路,對每一個現金流充裕的企業都是艱難的決定。這也是楚垣夕調侃張銘距離大企鵝很近,只差在投資領域布局的原因。像頭條系現金流如此充沛的企業,每年不投個幾百億出去,只靠自身猛出APP,是不可能比肩企鵝阿里的。
離楚垣夕比較遠的一桌上,幾個穿著考究的成功男士聚在一起熱聊,絲毫看不出他們之間的競爭關系。在這個場合,他們彼此之間需要抱團,這樣才能獲得理想中的對價,而不是惡性競爭搞價格戰。
其中一個年齡挺大的西裝男問:“那邊那個小哥是袁苜總的朋友嗎?為什么不介紹過來聊聊?”
“你沒看人家穿文化衫來的?說不定是哪家巨頭企業的新晉副總吧?袁苜總認識的人太多了。要說起來現在年輕化實在太厲害了,很多90后都干到大公司的骨干,我那蠢貨兒子還當紈绔子弟呢,真想把他一腳踢出公司讓他自己闖去,又怕我們家那母老虎發瘋。”另一個禿頂男士慨嘆。
“哎哎哎,尚周你不要太謙虛啊。”大齡西裝男一擺手:“誰不知道你家公子年輕有為啊?海外求學學成歸來,我們羨慕都來不及呢。”
正在他們商業互吹的時候,雷思云從旁邊路過,冷笑一聲:“什么巨頭公司副總啊,不是,比較能哄錢而已。做了個手機游戲發財了,跑到這來學人投資。”
幾個成功男士頓時齊齊眼珠放光,不約而同的想到:有錢的凱子?
雷思云說完,又酸溜溜的補了一句:“他公司是袁苜領投A輪的。”說完信步離去。
看雷思云走了,幾個成功人士面面相覷,然后紛紛低頭吃了起來,只是各懷心思。尚周的禿頂埋得最深,他十分清楚自家的情況,已經到了必須被人收購的地步,因為融資已經融過E輪,但估值才8個億。
這個估值足以說明問題的嚴重性。一家真正的科技企業,估值天使輪在五千萬上下是正常的,A輪最少兩億,低于兩億就會讓人覺得有問題。
B輪估值最少五億,實在沒有五億,四億也可以。如果無論怎么講故事都到不了怎么辦?不融B輪,改個名稱,融A+輪。
C輪估值不到10億是肯定不會被人瞧得起的,但是C輪畢竟比較有彈性,不同的投資機構給出的估值模型不一樣,有的按市盈率,有的按市銷率,有的按市占率,估出來的值會相差幾倍,所以哪怕低一點還好說。
為什么每輪估值都要有較大的成長?因為只有這樣,前面進來的投資者才有利潤空間,哪怕是賬面浮盈也好,這樣大家都好交代,處于健康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