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錢給小寶提供試錯的機會?多少次?一次要燒多少錢?”楚垣夕一邊說著一邊露(bu)出(shi)禮(shu)貌(yuan)的微笑。
其實出錢造成的問題相對簡單,只有一個,就是其他人有樣學樣一個個全過來尋求幫助,那就不知道要多少錢了。這種情況一次都不能出現,有一就有二,哪個親戚也不可能吃這個虧。
很多非洲出來的足球巨星都面臨過這種困境,阿森納和巴薩的雙料明星壓力山大宋功名一個人要承擔幾百個親戚的奢侈花銷,不給錢就燒他的房子,天朝這邊無非是沒這么激烈而已,本質上都一樣,最終的結果要么是用一生替親戚們打工,要么不得不斷供,然后前邊給的錢都白瞎,還要反目成仇。
其實國內因為捐款持續不下去而遭到被捐款人謾罵的善良人士也多了去了,被捐款人考慮的不是捐款人得癌癥要死了沒錢了,而是我的好日子過不下去了,你賠我!在金錢面前,人性完全不值錢。情況雖然和親戚不一樣,但道理都一樣。
而比出錢更大的問題是牽扯精力。要是親戚們要錢只是用來揮霍還好,無非相當于多養一批逆子,真要是像幾位爸爸一樣超有錢的也可以不在乎。偏偏有人要做事業,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至少這方面楚垣夕自己做的不好,原世界中一度弄的很狼狽。這方面很多上歲數的天朝民營企業家做的不錯,不過也都向著家族企業的方向發展,比如大狗東。
關鍵在于,要是有著明確而完善的家族制度也可以,偏偏天朝這邊經過建國后各種運動的洗禮,在這方面十分空缺,以至于很多人不懂規矩只享受利益。這樣的企業總有出事的一天。
袁敬他們家在這一點上做的就算還不錯的,但楚垣夕也不想學。
不過這些不用跟楚同光父子說,他們也理解不了,還是說錢比較清楚。果然,這個問題直接問住了楚同光,他看了眼兒子,他也不知道兒子要做什么,需要多少錢。
“我,我想……試試做紙包裝?有個七八百萬就行?”楚思雨說完看著楚垣夕,但看不出任何表情。相比于家族企業的管理,袁敬更值得學習的是他的方塊臉。
楚垣夕心說果然還是和原世界中一樣,因為他現在就干這個,覺得自己熟悉,可以自己做老板。
然而這個弟弟的思路跨越性極大,原世界中從紙包裝出發干了半年,突然提出來干物流,物流干了半年又想做某個餐飲項目的地區總代理,總是看著比的行業賺錢自己不賺錢,把楚垣夕給他制定的商業計劃和市場分析一扔,我還想要!
讓人絕望的是他看市場看商業社會的眼光經過一年的折騰沒有任何提高,這就不是燒錢能解決的問題了。同樣都是資助,安琪拿了楚垣夕一筆錢把公司救活了,走向上市,楚思雨拿走就沒了。因此楚垣夕絕不會再犯原世界中的錯誤。
難點就在于怎么拒絕?太直白了傷感情,楚垣夕倒不在乎但老爸老媽不好做人;太肉了又讓楚思雨覺得還可以再搶救一下,隔三差五就會出幺蛾子。
這個艱巨的任務對別人來說或許很難,但楚垣夕決定用zhuangbility的方法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