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為陳闊感到一絲擔憂。
同一時間,巴人信息的陸羽也在感覺擔憂,他剛剛給馮林發過微信解釋來龍去脈,并且替楚垣夕提出邀約。有件事一直讓他感覺骨鯁在喉,但是又沒法說,因為他后來突然回想起來,自己當時根本就沒提過馮林的名字啊喂,可楚垣夕當時說的是——至于這位馮林,你替我約她一下,我親自向她賠罪。
楚垣夕是怎么知道她叫馮林的?因為知道馮雪靈,所以知道馮雪靈還有個堂姐?這也太扯了吧?馮雪靈的江湖諢號是“靈兒”,根本不帶“馮”字,楚垣夕吃飽了撐的調查她的家庭情況啊?
但是,這是當時第一時間可以問,過后再問就顯得詭異了。而且關鍵是,陸羽跟楚垣夕的時間也挺久的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傻不愣登去問,十之七八楚垣夕會說:什么?有這事?對不起,我真忘了。
于是他莫名的感到一絲擔憂,但不知道是為什么而擔憂。
另一邊,馮林看到微信上陸羽說:馮林你好,之前說的美食探店吃播那個事情有變化。我們公司楚總楚垣夕想親自和你會面,時間你定,楚總最近都有空。
緊接著,又一條:那個,你和楚總以前認識?
馮林看著微信,露出會意的一笑,答:不認識。明天吧,明天周日,我去你們公司。
于是楚垣夕回到聯排別墅,剛沖了個澡,發現明天的行程被陸羽安排好了。要見馮林,楚垣夕有點走神,該聊點什么呢?
正在他走神之際,虞美人從背后突襲,以違章停車的姿勢壓在他的背上。
“我今天喝酒了。”楚垣夕為難的說。他發現自己人過三十精力已經不像過去那么旺盛了,雖然身體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精神上偶爾會出現未戰先慫的現象,甚至不敢保證每天自駕一次的頻率。強行開車對體力的消耗實在太大,大腦很自信,老腰會抱怨,胳膊腿頻頻罷工,特別是喝酒之后,機能滯澀明顯。
有的時候他會自嘲,創業者實在沒有時間干這么多的事情,即使有,也應該首先分配給堅持鍛煉。不過話說回來,開車的運動量其實也不比鍛煉低多少,特別是開德國車的情況下。
因此虞美人住進躍式別墅以來其實一直都很遷就楚垣夕,否則也不至于弄一堆器械每天鍛煉。兩個人搭檔的話,一個人出力少,另一個人出力自然就要多一些。
聽楚垣夕秒慫,虞美人有點不可思議,因為一般來說楚垣夕就算要慫也要先掙扎一下,至少嘴是硬的。
女人都有可怕的第六感,虞美人突然一怔,“是不是,有人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