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作為純玩家的時候趙杰也接觸過mod的制作,甚至這群UGC們能夠給產品注入多少新鮮的力量,這比平臺提供官方功能的方式具備更高的可擴展性。
這樣,平臺的任務更多轉向基礎功能,比如進一步提升特效引擎的表現效果,把腦洞方面的功能開放給程序猿UGC用戶。
而現在,只能是通過各種手段的溝通,去傾聽用戶的需求,然后官方推出相應的功能。也就是mod的溝通方式相當于圍棋手談,用行動來進行表達,而目前只是開了一個開發者bbs。
但是這個優(you)質(zhi)的想法被楚垣夕否掉了:“趙杰,你現在是資本家了,你得用資本家的視角去看問題,去思考,不能總想什么是最好的。”
“那我應該想什么?”
“你得想什么是利益最大的,什么是成本最低的,什么是阻力最小的,什么是法律糾紛最少的。總之一句話,你得考慮到自己能夠背負多少麻煩事,量力而為,而不是全靠空想。”
“我,我似乎明白了……”
然后趙杰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明白,為什么游戲上線之后平臺進玩家的速度這么快啊?陸羽時吃了什么槍藥了嗎?
然而這就是自身掌握一款社交的效果,哪怕它還不成熟,功能還不全面,玩家的使用依賴程度也沒達到既定目標,但是,畢竟是自己所掌握的社交。
就像微博推綠洲APP一樣,雖然綠洲做的菜到摳腳,連圖標都是拷貝的宇宙國畫家作品,但是微博畢竟還是頂流,流量仍然是抖音的兩倍,所以微博官方用力一推綠洲的進入速度就不會差。康康的推廣也是一樣,無保留的推和按KPI推肯定不是一個推。
不過相應的,進的人多不代表質量就高,趙杰經過最初的興奮之后馬上發現留存率斷崖式垮塌,最后計算有效獲得的用戶數量似乎也沒有太離譜。
實際上從這里開始楚垣夕也沒有任何“先見之明”了,因為原世界雖然做了游戲社交和小區社交的打通,以完善社交層面的生態,但是,原世界里他并沒有掌握一家游戲公司,所以也斷然不會用小康社交毫無保留的去推任何游戲產品。
而且,很快他就來到這個世界替換了咸魚本魚。原世界中小康的社交剛剛成功不久,他就利用這個大好的形勢召開投資人會,意圖說服他們在看到勝利曙光之后更加相信自己。但是投資人都更相信錢,導致楚垣夕氣急攻心出穿越了。
所以很多運營他知道可以成,但不知道有多大概率成,以及成的高度是多高?
所以小康現在的推法到底能夠達到什么效果,甚至效果是好是壞,會不會適得其反,楚垣夕并不敢肯定,一切都進入了戰爭迷霧區,需要不斷點亮。
但是做社交本質上做的也是信息流,和頭條APP這種純的信息流產品相比,小康之前的社交都是淡化算法輸出智能分發,強化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社交關系鏈。
而小康搞的標簽社交并非完全如此。它是重新梳理了細分領域內的社交需求,主動切割掉一部分不適合自己社交場景的關系鏈,保留適合的部分,然后加入算法輸出數據挖掘。
所謂算法輸出,比如說《無道昏君》的推廣吧,小康不用做指定推廣,不用手動控制,系統通過對用戶標簽的梳理,自動就會把它投向合適的小圈,比如高校。
實際上由運營專員手動選擇的話肯定也是向高校投入推廣為優先選項,因為想要參與UGC制作需要一臺電腦,這個先決條件就卡掉了很多人。算法輸出的過程就是綜合所有因素,能夠選到人所選到的選項,甚至比人主觀選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