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新經濟形式不是擁有較強的學習能力就一定能hold住的,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海龜如果坑爹,不見得是能力,也可能源于心態。
“更何況,葉萍我說這話你別不愛聽啊,你聘幾個名校海龜過來接受你的領導,你震的住嗎?”
葉萍尋思著,楚垣夕應該不至于為了省那點IR薪資而反對我的計劃吧?雖然說國內優秀的IR也有年薪百萬的,但咱可是要上市的公司,IR可是門面啊!相當于房地產開發商的售樓小姐,還是喝洋墨水的,那薪資高點不也正常?
只聽楚垣夕接著吐糟:“咱要是納斯達克上市我保證同意你的方案,但是這不上創業板嗎?聽我的吧,你招海龜過來不見得能跟投資者解釋清楚咱巴人的業務邏輯,就更不用說準確、清晰和突出亮點了。照我說,你還不如跟陸羽聊一下,從巴人信息抽調兩個對咱們業務特別嫻熟并且成熟穩重的過來當主管,都比你這個招聘計劃強。”
葉萍一翻白眼,心說那得多low啊?這讓同行知道了豈不是要把我笑死?
這段時間楚垣夕也不是無暇他顧,外部的變化永遠都是存在的,作為日常功課,每天都做不見得有用,一旦落下就可能遭到懲罰。
譬如說島國那邊又有新的動向。
實際上雖然孫大圣和724行動力很強,該做的都做了,至少自以為該做的部分如此,但是他們在島國可不是全無對手,就拿移動支付來說,對手非常強。
亞洲范圍內的很多商業斗爭最終都可以各自延伸到企鵝和阿里,比如說國內最激烈的企鵝對頭條系的戰爭中乍看好像沒有杰克的影子,但孫大圣本人卻是頭條系的重要外部投資人,無論是頭條系集團,還是抖音單獨融資,孫大圣都砸出了大手筆,這也是他投資組合中回報最顯著的項目。
相同的,在島國一直處于移動支付桿位的是Line,企鵝則是站在Line身后的那位。去年也就是2020年的4月份,孫大圣開始聯手724,又雙叒叕上馬移動支付,然后很快被楚垣夕察覺。其實又何止楚垣夕能夠察覺呢?國朝在島國的項目和投資也不少,而且觸角最多的就是大企鵝。
因此五月份Line投資的二維碼聚合支付平臺就開始新一輪戰投,不但要鞏固島國國內的地位,還要沖擊東南亞,可以說是非常針對同樣在東南亞擁有重大布局的724了。
這當然是楚垣夕樂于看到的,還給喊了聲加油,敵人的敵人在行動是非常好的事情。
然鵝,這個好心情只能維持到今年為止,敵人的敵人不見得是朋友。
時間來到2021年的一月底,楚垣夕愕然接到伊麗莎白匯報,說企鵝注資的一家當地企業聯手一家島國互聯網企業在東南亞開始推小區社交,第一站泰國。而她也剛剛進入泰國不久,正好抵頭打撞,問楚垣夕什么時候給小康東南亞注入全套小區社交的系統。
楚垣夕當即大驚失色,一查,所謂島國互聯網企業除了Line還能是誰?真難得兩家公司在兩國關系如此復雜的情況下還能通力合作。
說起來,巴人那邊推《羅馬之敵》海外版都已經要開始注意國際關系了。原本島國區也是重點投放地區,無論是被《亂世出山》犁過的土壤還是虛擬偶像的適配性,以及島國人對西式IP的癡迷,都使得巴人更愿意運營島國區,不然也對不起島國人將《勇者斗惡龍》和《秀逗魔導士》當作國民IP。
特別是,類比于東南亞地區因為沒有強大的互聯網,于是從原始狀態一步到位進入移動互聯網時代。那么島國因為移動互聯網不是特別普及,有沒有可能一步到位直接從PC跨入VR時代呢?會不會成為5G時代頭顯設備最容易普及的地區?這種探索往往是特別迷人的,也有非常誘人的剩余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