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說出目的地后倚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
下車后他交了1290円的車費,走進了獨屬于自己的豪宅。
進入室內后,他沒有先打量一下布局,而是直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有沒有綁架或殺死財團成員的任務”
“這類任務不是我負責,你等下。”琴酒掛斷了電話。
沒用三分鐘,他的電話重新打了過來。
“綁架鈴木家的二小姐,任務的優先性不高,這個時候執行會讓組織受到一定的損失,與回報不成正比。
“組織是需要經費,但這并不是從財團的手底下撈的。”
“四井家的不行”富江隨手開門找了個沙發坐下。
“四井財團為了什么。”琴酒需要一個理由。
即便是對組織來說,和財團交涉依舊是一件風險極高的事情。
類似這種和財團有關的任務,組織往往提前幾個月甚至幾年進行多種籌備。
而且目的還并非是為了綁架勒索,與需要作出的付出相比這并不劃算。
“我出車禍了,我的車也毀了。”富江的聲音越來越低沉,透過手機,好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
如果琴酒不知道富江的相貌,那在他腦海里,這聲音的主人形象會是一只惡鬼。
“你現在在哪醫院”琴酒嘴角微垂,表情不太好看。
格拉巴受傷了,可能會有一段時間無法執行任務,而且從他的話來看,撞了他的人還和四井財團有關。
是意外還是富江惹到了什么人這和組織有關么
一瞬間,琴酒有了很多很多的猜測,短短幾秒鐘竟然有二十多人上了他的懷疑名單,其中有一半是組織的成員。
在他的眼里,車禍等于刺殺,至少他遇到的每一場車禍,都是針對他的刺殺。
“你的關注點錯了。”富江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憤怒的嘶啞,“我的車,毀了。”
“是意外么,還是針對你針對你的車的”琴酒突然覺得和富江說話好難。
難道在格拉巴看來,錢居然會比命還重要嗎
“是意外,怎么,你的被害妄想癥開始作用于他人了”富江扯起嘴角,“我不覺得被慣壞的大小姐和她的小公狗會是什么殺手。”
得知只是純粹的意外后,琴酒收斂了腦內不斷增生的猜想,將關注點拉了回來。
“是哪輛車”
“我只有一輛車,唯一的車。”富江聲音沙啞,仿佛嗓子和心一樣千瘡百孔,就如同奶酪上的孔洞。
“哦,那輛黑色的”琴酒點了點頭。
這時,把臉貼在琴酒臉旁偷聽電話的伏特加開口提醒。
“是奔馳180,在如今已經很罕見了,像格拉巴那輛還能在路上跑的沒多少了,收藏價值極高,只比大哥你的356a年輕不到十歲。”
同為老古董車,這代入感不就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