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枡山憲三擺了擺手,他知道富江這種小年輕肯定沒有他這種品味,“你以后就懂了,我們還是聊些其他的吧。”
他無視了富江怪異的眼神,邊喝咖啡,邊給富江吹噓了整整兩個半小時的自己曾經的輝煌戰績。
什么福山銀行搶劫案,什么列車劫持案
其中還包括一些暗殺行動。
最后,他清了清發干的嗓子
“總之,你是個不錯的小伙子,所以我就把我的人生經驗傳授給你了,總結成一句話刺殺,要精密,搶劫,要鬧大。”
說完枡山憲三兩手一拍,“只要這么做,你在組織里名氣可就大了,干什么事,都是一樁大懸案,名利雙收”
富江點了點頭,無視了他后面的話,只接受了他那句贊揚。
他確實是個不錯的小伙子,有耐心聽老年人叨叨了整整兩個半小時。
說實話,枡山憲三說的一些手法在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實現。
隨著科技越來越發達,警方偵破案件的方式越來越多,一些老派的作案手法只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他在這里聽了這么長時間的叨叨唯一的收獲就是愛爾蘭一點都不懂得孝順老人,讓皮斯科心里憋了這么多話講不出去。
最終,枡山憲三大手一揮,給了富江一輛豐田轎車。
“送我的”富江問了一句。
皮斯科笑了笑,“我是個生意人啊,格拉巴。”
得了,白聽兩個半小時了。
接受了晚宴的邀請,富江在皮斯科家吃了一頓豪華大餐。
不得不說,如果不考慮皮斯科原著里的死亡,那組織對退休老成員的待遇真的很不錯。
作為在東京內活動的成員,皮斯科不受琴酒的支配。
相反,他可以發布任務交給琴酒去處理。
包括但不限于生意上或是生活上遇到的一些麻煩。
當然,這可能是因為他的白道身份做的真的很成功。
“格拉巴。”吃飯完后皮斯科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以后如果有什么任務你琢磨不清,可以來尋求我的建議。”
他不擔心富江會誤會他的意圖,身為組織的退休干部,他不需要什么事都親力親為。
“好的。”富江按了按矮禮帽,“那我走了。”
他接過了門口愛爾蘭遞過來的邀請函。
對著皮斯科和愛爾蘭點了下頭后,他就快步離去,離開了這個仿佛用鈔票堆砌起來的別墅。
計程車上,富江將邀請函來回翻看了幾遍,然后收進了風衣內側的口袋。
身為財經界大佬的皮斯科自然也收到了四井集團的邀請函。
但他畢竟已經上了年紀,而且因為地位原因,即便不親自到場,只是托人去送禮也不會顯得不合適。
原本他是打算讓愛爾蘭跑一趟的,但愛爾蘭對此缺乏興趣。
正好富江對此有所需求,于是皮斯科便給了他一個親戚兼枡山汽車公司經理的身份。
距離生日宴還有兩天,枡山憲三給了他一份日本財經界成功人士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