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格拉巴怎么回事,這么極端,要么激動到吐血昏迷,要么就一臉冷漠。
琴酒從懷里拿出一張檢查報告遞給富江,“雪莉忘了交給你了。”
“哦對了。”伏特加連忙道“你是不是又對雪莉怎么樣了她怎么氣哼哼的沒個好臉色”
“沒有,我什么都沒做。”富江看起了報告,“女人都是神秘主義者,誰也別想搞清楚她們在想些什么。”
琴酒深有所感的點了一下腦袋,而伏特加卻一臉茫然。
報告上面的各種指標富江看不懂,不過有人很貼心的標出了哪些正常,哪些偏高或偏低。
總體來看,富江還是個比較健康的人,應該不至于氣激動到吐血昏迷。
但誰知道他的身體是不是有什么魔法隱藏機制,可以讓檢測儀器只能檢測到虛假的數據。
“有任務么簡單錢少的我不做。”富江偏頭看著琴酒。
琴酒的嘴角極不明顯的勾了一下,“早就安排好了,報酬豐厚。”
富江的黑瞳中帶上了些微的期待。
琴酒沉默了一下,“你了解牛郎么”
夜晚的歌舞伎町,燈火輝煌。
相比起白天,也許只有在夜晚,這一片區域才算是真的活著。
勞斯萊斯停在了收費的停車場中,每小時400円。
“看好我的車。”富江無視了幾個在拍照的年輕男女,對停車場的保安說道
“我不希望回來后看到車上有刮痕。”
“好的,好的,我向您保證,先生。”
保安連忙敬禮道,無論是眼前那穿著銀灰色休閑西裝的高個男人那絕對很尊貴的身份,還是那幅眼鏡下的銳利雙眼,都讓他不敢有半分怠慢。
富江按著鴨舌帽,半低著腦袋隱匿在人流中,但實際上沒什么必要,他認識或認識他的人不會出現在這里。
也不一定,毛利先生或許是常客不,他并不富裕,為了節省車費他會就近。
時不時抬頭掃兩眼店名,富江終于在一個位置比較偏的巷口前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be什么什么玩意的,沒錯,就是這個。
側身避開了一個正打電話急匆匆的男人,富江沒有因為心情不好而故意站在原地不躲。
這個年代的歌舞伎町行事還是要稍微收斂點的。
繞到專門留給客人逃跑的后門處,富江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這里連通的位置好像是廁所后面。
富江和一個正準備出去抽煙的帥氣年輕人剛好打了個照面。
“咦”帥哥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的擋在富江前方不讓他繼續往前走,“您好客人,這里不是入口”
“我不是客人。”富江歪頭想了想,“也不是來找客人的。”
帥哥先是一怔,然后兩眼一亮,“哦,您就是今天來工作的川上先生吧,和您站在一起讓我緊張,我差點忘了這件事。”
富江戴著眼鏡,氣勢凌厲但卻不駭人,帥哥自然不會畏懼。
所以,帥哥的意思是,和他站在一起產生的對比讓他感到自慚形穢。
很好,聽膩了直接夸他帥的,變著法夸更讓他舒心一些。
不過貶低自己倒是大可不必,不過這或許是出于職業習慣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川上先生。”
要不是富江敢肯定琴酒不知道川上富江這個名字,他一定會覺得琴酒坑了他。
看著帥哥疑惑不解的表情,富江捏住眼鏡腿輕輕下拉。
“我是來找木村先生的。”
帥哥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驚恐,然后立刻隱藏住,但還是低下頭畏畏縮縮的。
“哦,您是,嗯,我知道了,木村先生在二樓的房間休息。”
“很好,謝謝你告訴我。”富江往前直走,經過樓梯時快步走了上去。
琴酒或許真的給他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