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起哄的女人們,富江面色越來越難看,“松手,我不跑。”
琴酒冷哼一聲甩開了富江的手腕。
看著手腕上的五條青紫指印,富江牙齒緊扣。
“啊,你受傷了,疼不疼啊。”一個女生輕輕地抓住富江的手指,眼神有點心疼。
看了眼滿臉寒意的琴酒,又看了看周圍眼睛放光的女人,最后瞥了一眼那眼含贊許不斷點頭的負責人,富江扯了扯嘴角。
“再疼,也不如看到你的眼神時,我那顆心感受到的疼。”
富江食指虛點她的嘴唇,“請不要為我感到難過。”
那名女生兩眼瞳孔放大,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剩下富江依舊清晰。
“來十瓶冬佩利。”那名女生揚了一下手。
我靠大款這個女人是富婆
即便現在酒水半價,那十瓶冬佩利也是五十萬円了。
富江湊到琴酒耳邊低聲道“根據提成,我賺了二十五萬。”
琴酒怔怔的看著富江,二十五萬富江就說了句話,就賺到了二十五萬
錢,這么好賺的
“討厭,你們怎么還說悄悄話啊”
琴酒瞪了出聲的女人一眼,看著走上來的服務生,冷聲詢問道“這里最貴的酒是什么。”
“是,是香檳王。”服務生被恐嚇,顫顫巍巍的給出了答復,“也就是這位女士點的冬佩利。”
琴酒若有所思,錢這個東西,他也想賺,但是,問題來了。
他能像富江這樣,好似職業牛郎出身的去撩撥這些女人么
不可能,他拉不下這個臉,而且也不會。
隨著一瓶瓶酒開瓶,被倒進堆成金字塔一般的杯子里,琴酒越來越沉默了。
今夜,富江掙了很多錢,但他一分也得不到。
“那個,你”
眼看那個總是纏著自己的女人又要貼上來,心情很糟的琴酒飽含殺意的視線掃向了她。
感受到琴酒那冰冷的視線,那名女生臉頰通紅,嘴唇囁嚅,“你也想讓我點嗎我,我有點錢”
她真的好喜歡琴酒這一型,好冷,好酷,和一般的牛郎不一樣。
“有錢就點。”琴酒冰冷的給了答復。
這種事還需要問竟說廢話,怎么和伏特加一樣。
想到這里,琴酒突然感覺自在了不少,把周圍這些女人當成組織成員后,他竟在這種場合感受到了一些放松。
這個唯唯諾諾的女人就當是伏特加,那個沉默不敢說話的,就是科恩,那個叫的最歡的就當是基安蒂好了。
普通的團建活動罷了。
離去的車輛上,琴酒點著自己的現金。
三十萬円么,兩個小時,喝了點酒就掙了這些錢,比他原本料想的多了很多。
“明天還來么。”富江開車駛向杯戶町。
“不來了。”琴酒拒絕了富江的提議。
他是組織的成員,終究是見不得光的,雖然待在牛郎店也算不上什么見光。
“不過如此么。”富江聲音很小的說了一句。
但這句話被琴酒聽的清清楚楚。
“你想說什么”琴酒瞳孔微凝,扭頭看了富江一眼。
富江右手按住良心,義正言辭道“組織現在急需用錢,而在任務發下來前,竭盡所能的獲取資金,這便是我們該做的事。”
富江又冷哼一聲,“可你,為了面子,而不顧組織目前的困境,也罷,我會代替你幫助組織挽回局面的。”
香煙的尖端火光大亮,香煙直接短了一截。
琴酒吐出了一口煙霧,完全無法反駁。
就連波本那家伙之前都打電話過來,說要開一個偵探事務所,來幫助組織盡可能多的獲取一些資金。
而他,東京的負責人琴酒,難道要這樣渾渾噩噩下去等待組織的任務嗎
“也許,你是對的。”琴酒冷冷的看著前方的馬路。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組織趕緊發布大量任務,讓他忙的沒時間騰出手去做其他的。
叮,竟然完成了這個任務,還真是有夠厲害的呢
系統的提示音適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