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窗外有狙擊手。”富江邊說邊掐住那名失神殺手的喉嚨,不小心將他往桌角撞去,然后提著太陽穴凹陷的殺手擋在身前。
一聽還有狙擊手存在,眾人心里一驚,連忙向屋外跑去。
“柯南呢柯南怎么樣了”小蘭邊跑邊急切的問道。
當時為了避險,富江將柯南扔到了窗外,可是窗外有狙擊手。
“冷靜點蘭,先報警柯南不會有事的”小五郎邊跑邊打電話。
此時急切的眾人沒注意到富江沒有跟上來。
“帶我走”辻村勛伸手捏住富江的褲腳。
富江掙開了褲腳,低伏身體貼墻向門口移動。
“我是貝爾摩德”聲音變成了女聲,辻村勛說完這句話后就昏了過去。
“你有防彈衣”富江兩眼一亮,立馬將偽裝成辻村勛的貝爾摩德拉在墻邊,銳利十指直接撕開她的外衣。
然后直接扯下她的防彈衣套在自己身上。
他可不打算傻傻的直接下樓,既然外面有狙擊手,誰知道樓梯口會不會有埋伏。
這房子又不是只有一個出入口和窗戶,他要趁殺手們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吸引后從其他方向逃脫。
滴滴滴,行動電話響了起來,是琴酒的來電。
富江眼角抽了一下,“不會吧”
他接通電話,“狙擊手是你”
“對,你和辻村勛認識”琴酒語速很快的問了一句。
“她是貝爾摩德。”富江平靜答復道。
“帶她躲到樓底下的民居,墻上有藍漆的那棟。”琴酒的聲音帶上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等風頭過去了,你帶她前往新丁酒吧或者你的診所。”
說完他就匆匆掛死了電話。
富江走到窗前看了眼空蕩的樓下,推斷出幾人應該是躲在一樓或者房子后面。
他扛起貝爾摩德,到了隔壁房間,確認了這個角度正門的人看不到之后就翻了下去。
然后闖到了旁邊那棟民居的院子里,將貝爾摩德的偽裝全都剝下然后收進物品欄。
又看了眼貝爾摩德脖子上纏的淡粉色連衣裙,他眉頭抽了抽,也給收進了物品欄。
緊接著他用手術板簡單改了一下自己的外貌,背著貝爾摩德大搖大擺的前往了那棟琴酒的藏身處。
富江簡單地檢查了一下貝爾摩德的傷勢,確認了她只是斷了幾根肋骨,以及被富江扔地上的時候重重的磕了一下腦袋外沒什么大礙。
不太影響生命安全。
他接下來得去和小蘭幾人匯合,就這么失蹤的話會讓幾人擔憂,也會加大警方的搜查力度。
為了防止貝爾摩德醒來后亂跑,他找了根繩子把貝爾摩德綁住,然后溫柔的蓋上了毛毯防止她著涼。
這是在找不到紙筆留字條和等貝爾摩德醒來外的最佳方案。
主要是簡單又方便。
當他和幾人匯合時,警方已經將辻村勛的房子包圍了。
“富江,我找不到柯南了”失落無助的小蘭一見到富江立刻就跑了過來。
“冷靜。”富江拍了拍小蘭的肩膀,“我會找到他。”
他雖然沒有記錄柯南的味道,但找到柯南不需要發動能力,只需要簡單的推理就足夠了。
柯南既然沒有立刻尋找小蘭,就意味著他被某種棘手的事拖住了。
可能性有二,其一是柯南發現了琴酒,然后立刻跟蹤了上去。
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琴酒沒有那種殺完人然后跑到死亡現場附近被目擊的習慣。
他也不認為柯南會在追蹤琴酒和保護小蘭這兩個選項中選擇前者。
所以,柯南遇到的情況一定是第二種,白干發作了,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出來活動。
“服部先生呢”富江掃視了一眼周圍,沒看到平次的身影。
“他去尋找柯南了。”小蘭還是有些不安,“都怪我,是我要帶柯南過來”
“是你救了毛利小五郎的命。”富江按了下矮禮帽,然后轉身離開去尋找柯南。
如果不是小蘭帶著柯南來了,那他就不會跟著小五郎過來。
那么,小五郎被意外伏擊,多半是死路一條了。
富江觀察了一下這一帶的環境,注意到沒有樹叢之類可供隱藏的地方。
在打聽之下,他來到了這附近最近的一家公共廁所。
咔,最內側的一間門沒有拉開,它被鎖上了。
“誰”驚恐不安慌亂失措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富江的嘴角緩緩扯開,森白的牙齒閃爍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