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么事試驗一下子彈的穿透力啊。
但看了眼琴酒那陰沉的表情,富江感覺不能這么說。
“我打算把富江合歡這個身份隱藏到暗處,就如皮斯科一樣,除非必要,不然不會動用這層身份。”
這是富江早有的打算,隨著他在組織的地位提升,他也愈發深入了這個龐大卻充滿臥底與叛徒的組織。
雖然現在他接觸過的唯一一個有問題的成員只有貝爾摩德這個窩里反。
但之后勢必會遇到擁有著臥底身份的成員。
到時候,憑借著他這極具辨識力的特征,他會很被動。
哪怕全天遭fbi和cia還有日本公安的監視,也不足為奇。
這會破壞他的平靜生活,是他無法容忍的情況。
“哪怕你不說,我也有這個打算。”琴酒打開電腦,點開信箱,“我已經向那位先生提議了,沒有暴露你會魔法的事實,而是說你有著超出貝爾摩德的精妙易容術。”
琴酒點開最新的信件,“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了回復,你自己看。”
富江單手拄著桌子,身體前傾,瞇眼看著信件上的內容。
他的眉宇間逐漸形成了溝壑,不斷用食指敲動桌子。
那位先生同意了,不僅同意,還表示了支持,并愿意讓富江同時占用兩個代號。
“不放棄一切可利用的,嗯”
這種情況下,愿意讓他擁有另一個代號的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讓格拉巴這個和琴酒已經同分量的代號成為一個如朗姆一般的神秘代號。
很多成員可能都會知道他,但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十分的重要。
以此誘騙小老鼠不斷深入追查,而追查到最后,則會遇到在最深處守株待兔的他和琴酒。
到時候,小老鼠被殺,而格拉巴,依舊神秘。
關于格拉巴,成員們只知道,傳聞中他有時是一個身高近兩米的高大男人,有時候又是一個銀發的紅瞳女人。
不僅如此,琴酒肯定還會讓他管理的成員散布出謠言。
格拉巴可能是個小孩子,可能是個瞎子,又或是坐在輪椅上的謀士,甚至可能三頭六臂。
就像朗姆一樣,充滿了謎團,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怎么樣,即便是老皮斯科,也都沒有這種待遇。”
在富江觀看信件并深思期間,琴酒已經從廚房的冰箱里拿了一杯g。
“燈關上,我不喜歡晚上太亮。”富江答非所問的說道。
然后他打開瀏覽器,開始搜索酒名。
他要看看他的第二個代號有沒有什么和格拉巴一樣的新坑。
“怎么這個代號你不喜歡”琴酒嗤笑著說道“你可真挑。”
一般成員都是給什么代號就用什么代號,但輪到富江這里,居然還開始挑三揀四了。
“瑪茵。”富江雙眼微瞇,“因為我偽裝后眼睛是紅色的,所以給了這個代號”
“也許,沒人知道那位先生是怎么想的。”琴酒抿了一口g,“你最好不要在代號上浪費時間,反正它不常用。”
“這個代號確實不錯,和幽寺表面很配。”富江關閉了瀏覽器。
“所以”琴酒挑了挑眉。
“搭嘎,口頭哇路。”富江果斷的拒絕了這個代號。
毫無內涵啊這個,也太直白了。
就因為幽寺未央是紅眼,而且長的漂亮,就給一個以色澤艷麗而聞名的紅酒為代號
開玩笑,這搞得他好像花瓶一樣。
憑什么其他成員的代號都有深層次的含義馬甲也是有人權的。
富江向琴酒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琴酒眼角抽搐,“那你自己和那位先生提。”
“好。”富江沒有任何遲疑。
他當即坐上椅子,兩手快速敲擊鍵盤,以一秒十噴的打字速度禮貌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不是男權也不是女權,他這次,是為了自己的馬甲打拳。
琴酒搖了搖頭,端著酒杯走出了臥室。
格拉巴是個表里如一的人,他的外表就如他的性格一樣,缺乏對他人的敬畏。
似乎在他的眼里,就沒有上司和老板這個概念。
嗯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琴酒晃了晃酒杯,逐漸感受到了氣氛的凝重。
富江用的好像是他的社交賬號啊
哎
杯中的g激烈搖晃,撒了一地,琴酒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扭身沖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