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是富江有兩手準備,無論他怎么說,富江都接的上。
想到這里,琴酒心中一定,思量著開口編造道
“他就是格拉巴,你沒聽錯,不是她,是他。
“之所以改變了外貌,是因為他整容了,一個月前,他遭遇了fbi的襲擊,導致雙腿截肢,面部毀容。”
琴酒說到這里就不吭聲了,剩下的東西腦補都能腦補出來。
因為身份敗露,所以重傷的格拉巴干脆就整容改換了身份。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他的身高矮了一截,因為用的是假肢。
而且還是組織特制的假肢,可以伸縮的那種,所以即便以后用曾經的相貌登場,也不奇怪。
“哇塞,這也太慘了。”基安蒂差點哭出聲。
格拉巴居然遇到整容過程中拿錯照片,結果被整容成了女人模樣,訂好的假肢也給錯了型號這種超低概率的倒霉事。
卡爾瓦多斯抽搐著嘴角,拍了拍未央的肩膀,“真的,哥們勸你改個代號。”
“桑格利亞瑪茵,這是我的新代號。”未央尾音微揚,半是炫耀的開口道。
擁有兩個代號,且其中一個由兩個酒組成,這可是史無前例的。
卡爾瓦多斯蛤蟆鏡下的雙眼一瞪,險些替未央哀嚎出聲。
這也太慘了吧,居然被那位先生誤以為是女性,贈與了女性代號,而且還是兩個
未央
她眉頭微蹙,左看看卡爾瓦多斯,右看看基安蒂。
她莫名覺得這兩個人在想一些十分失禮的事。
“咳咳,算了,喝酒喝酒。”卡爾瓦多斯跨坐在凳子上,“反正換代號了就是好事,以后都會好起來的。”
“電話還沒掛呢。”琴酒的聲音突然從手機里冒出來。
卡爾瓦多斯身體一僵,“那您還有什么事嗎”
“給你的任務,完成了么”琴酒的聲音低了好幾度。
“當然完成了,我前天才向您匯報,您忘了不會吧這可是近期的事啊”
卡爾瓦多斯張大著嘴,像是不敢相信琴酒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一件事給忘了。
“這樣行。”琴酒憋屈的打算掛掉電話。
可惡,他居然把任務完成了,該死,沒理由報復了。
“不是說改天,再做嗎”科恩猶豫了一下,抬起頭提醒道。
卡爾瓦多斯是不是忘了自己沒做任務了他得提醒一下,防止琴酒老大以為卡爾瓦多斯騙他。
“哦”琴酒低沉的聲音重新提了起來,“沒完成,是嗎”
“啊哦,您說的那個任務啊,我還以為是另一個呢,哈哈,在做了在做了。”
卡爾瓦多斯強笑著回答道。
“你本月執勤次數不夠,獎金扣掉。”琴酒掛斷了電話。
卡爾瓦多斯的頭顱重重垂下,陷入了和科恩一樣的自閉。
基安蒂剛想嘲弄幾句,但看到卡爾瓦多斯的神情,眼神一軟,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欲安撫。
卡爾瓦多斯突然抬起了頭,煩躁的用手搓著腦袋,棒球帽都掉在了地上,露出一頭小學生發型。
“可惡啊琴酒這狗比,又扣我錢,這樣下去我該怎么活啊我的工資才剛花完誒,可貝爾摩德還要口紅,靜子也要新款的包包,優米子想要一件新裙子”
卡爾瓦多斯摘下蛤蟆鏡,用通紅的眼睛看著未央,“吶,格瑪茵啊,你一定懂我吧和琴酒那種單身漢不同,我可是得養一群人的啊”
未央還沒開口,基安蒂的拳頭就已經錘了下去,“誰都不會懂你的,被女人騙錢的窩囊廢”
“我哪里被騙錢了我只是給女人花錢,想讓她們感受家的溫暖罷了。”卡爾瓦多斯雙手捂頭反駁道。
“給女人花錢和被女人騙錢有區別嗎女人想要什么不會自己掙錢買嗎”
基安蒂往桌子上拍了一沓鈔票,“我最看不慣那種缺錢就和男人要的家伙了,真女人就該像我這樣自己掙錢自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