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心理咨詢室后,毛利一家隔著病房的玻璃看了小蘭一眼。
她似乎是因為疲憊或無聊已經入睡,所以他們沒有進去打擾。
只在外面唉聲嘆氣。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遠遠地走了過來,表情嚴肅。
“我把案件的詳情告訴你吧。”
“目暮警官”跟在他身旁的白鳥一怔。
“沒關系。”目暮擺了擺手,“如果因此被革職,大不了我就像毛利老弟那樣開一家偵探事務所。”
富江
這恐怕有些難。
因為你沒有一個死神牌背后靈。
目暮警官開始講述這起案子的疑點,和懷疑對象。
受害的包括佐藤在內的三名警官,他們之間的共同點就是一同辦過一件案子。
即東大附屬醫院的主治外科醫生,仁野保醫生的案子。
仁野保的死因是右側頸動脈被手術刀割斷,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同時,他還留有一封遺書,聲明自己之所以自盡是為之前醫療事故中喪命的病患謝罪。
而那段時間,仁野保剛好還遭受了病患家屬的控告。
所以當時案子的負責人友成警官認為自殺的可能性很高。
但仁野保的妹妹,仁野環堅決地認為她的哥哥是死于他殺。
她聲稱自己的哥哥是一個極度自私,從來不在乎病患死活,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做的那種人。
要說他是為了手術失誤而自殺謝罪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事。
而她也剛好目睹了自己的哥哥前不久與一個紫色頭發的青年發生口角。
友成警官謹慎起見選擇了繼續調查,埋伏到了那個紫發青年的出沒地點。
但在埋伏期間,因為當天過于炎熱的天氣,友成警官心臟病突發。
為了不讓救護車的鳴笛聲暴露警方的埋伏,他選擇獨自前往大路上打計程車去醫院。
佐藤因不放心而追了上去,并將昏迷在路邊的友成警官送去了醫院。
可遺憾的是,友成警官最終在手術臺上斷了氣。
而留守的兩名警察,也就是這次警察遇襲案的兩名遇害警察,在蹲伏中發現目標竟然就是刑事局局長小田切敏郎的獨子,小田切敏也。
最終,仁野保的案子因友成警官的死,匆匆了結,定性為了自殺案。
但實際上,佐藤警官與另外兩名警官在一段時間后重新暗中調查這起案子的真相。
可之后,包括佐藤在內的三名警官都遭到了襲擊,兩人當場死亡,佐藤還在搶救。
而此次案件的另一個懷疑目標,就是友成警官的兒子,友成真。
在他父親的葬禮上,他抑制不住怒火,大聲責問警方為什么不立刻叫救護車。
并聲稱害死了他父親的就是警方。
因此,可能出于仇恨而向當時的涉事警察復仇的有成真也是一個懷疑目標。
“我知道了”毛利小五郎一拍掌心,“兇手就是小田切敏也,他因為得知了有三名警官重新開始調查這件事,所以為了不暴露,他選擇了滅口”
好的,當場排除一個。
目暮警官無奈的揉了揉腦袋,“他確實是懷疑目標之一,但問題是襲擊佐藤警官的人不是他,我們沒有從他身上檢測出硝煙反應。”
“那一定是他用了某種手法”小五郎還是不死心,繼續推測道。
目暮警官搖了搖頭,除非他的毛利老弟當場睡著,并推理出手法和證據,不然他可不能因為懷疑就逮捕局長的兒子。
“倒是友成真,他在案發當天就已經失蹤了,所以沒有做過硝煙檢測,而且另外兩位警官遇害時,也有人目擊到他在現場。”
“所以除了兇手是左撇子這個信息外,沒有其他更多的線索了嗎”柯南皺起眉頭。
這個二選一可不好選,連點線索都沒有的。
“等等”白鳥突然想起了什么,“友成真好像就是個左撇子。”
“什么”目暮警官臉色劇變,立刻下令道“快發布通緝令,立刻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