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父子也是左撇子。”富江提醒道。
在提出嫌疑的同時,他心中不禁感到奇怪。
小田切父子,友成真,這都是警方的相關人士。
如果兇手真是他們,按理說,死者手上拿著的警察手冊肯定會判定為線索并高亮。
還是說,因為三個嫌疑人都是警界人士,所以那個線索成為了無用線索
富江很少破案,所以不太清楚洞察判定線索的機制,現在只能靠情報和推理逐漸還原真相。
在聽到富江的話后,目暮警官臉色一滯,這個可沒法通緝。
通緝警察局局長這個騷操作還是有難度的。
至于富江為什么清楚小田切父子是左撇子,作為山口組頭目,手上有警局高官的資料是很正常的吧
“別開玩笑,小田切局長怎么可能是兇手”毛利小五郎一下子急了。
在他還在當刑警那會兒,小田切敏郎就是他的直屬上司。
富江嘴角抽了一下,“很袒護他有趣,你懷疑他兒子時可不是這樣。”
小五郎
好吧,他無言以對,只能將求助的視線投向目暮。
然而目暮也只是一臉嚴肅的不說話。
富江說的沒錯,小田切敏郎,也是案件的嫌疑人之一。
這也是這個案子要保密的主要原因。
事關整個警界的臉面,這件事,必須要隱秘且迅速的處理。
絕對不能讓外界得到風聲,不然日本警視廳將顏面無存,而且聲望和居民的信任度也會遭受致命的打擊。
目暮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但卻是無意義的,因為富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如果兇手還真是小田切敏郎,那他反手就會把這個重要情報丟給組織。
組織不可能不借這個機會制造輿論,然后搞垮警視廳的聲望,并讓幾個大官下臺,將自己人頂上去。
到時候可真就是警匪一家了,他富江的生活也會變得美滋滋的。
不過到時候,安室透估計要炸,不知道會不會開槍打爛自己的腦袋謝罪。
你委托的嘛波本。
此時目暮和毛利依舊在討論案情,柯南也在全神貫注的思索,沒人知道這里有一個二五仔。
病房外,小蘭倚靠在墻上,眉頭緊鎖,時不時扭頭看一眼病房內那戴著發箍的少女。
“就算你不記得我,你也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蘭”
園子趴在床上已經睡著,眼角帶著淚痕。
小蘭有些煩躁和苦惱的揉了揉頭發。
“有煩心事”富江叼著香煙走了過來。
小蘭腦袋微抬,伸手抓向富江嘴里的香煙。
啪,富江把她的手打到了一邊,“我可以肯定,我沒教過你這個。”
“誰知道。”小蘭呵了一聲,落寞的看著地面,“這種感覺,糟透了。”
她搖了搖頭,“一蘇醒,就得知自己失憶了,幾乎什么都不記得,困在好像牢獄的醫院里,接受看起來像是醫生的人的檢查。”
她勾起嘴角,抬頭看向富江,“還有一個陌生但和自己非常熟悉的富家大小姐做閨蜜,除了我,還會有誰遭遇這種離譜的事”
“我。”富江直接答復道。
他,富江,正是一蘇醒,就發現自己在好像監牢的醫療設施里,接受看起來像是醫生的人的檢查,沒有前世之外的任何記憶,還有個和自己非常熟悉的富家大小姐做閨蜜。
“我會變得和你一樣嗎”小蘭那暗淡的雙瞳帶上了一些微光,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很難。”富江按著矮禮帽,俯視著小蘭,“沒人會和我一樣,有些東西”
他的嘴角向兩邊扯開,“是學不來的。”
他的路不是小蘭的路,琴酒的路也不是小蘭的路。
小蘭偏離了自己原有的路,現在有些許的迷茫。
富江會給她選擇,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黑與白之間有個完美的平衡點,三條路,三個選擇,小蘭想要走哪條,她自己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