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格拉巴商量好了,醫院要作為分基地,也是秘密研究院,所以建設的錢是組織出的。
最初的一批醫療人員也是拿組織工資的研究員頂上去的,后來購入醫療設備的錢也是宮野明美廢了老大力搶來贖回妹妹的錢。
甚至后來搞醫療壟斷的時候出的那批錢,都是醫院發展好,錢生錢給弄出來的,他報上去的還說是為了幫組織建設基地,他無償付出。
整到最后,一分錢沒花,自己成大富翁了,成天游手好閑的躺在勞斯萊斯和別墅里哼歌,今年的業績都快趕上苦哈哈干活的琴酒了,朗姆都成天叫著多學學格拉巴給他省心,好話沒少給那位先生講。
這哪止一張鈔票花兩次,這是隨手撿了張鈔票花了一萬次。
伏特加雖然心底老實,但也算是看明白格拉巴了,沒因他過人的能力和駭人的氣勢而被表象所迷惑。
這人回組織,純屬是嫌打工又累又沒出路,跑回來白嫖的。
琴酒細細回憶了一下富江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看他的眼神有些變了。
不是看臥底老鼠的那種眼神,而是看另一種同樣在組織里爬來爬去,打不到拍不著的某種臟東西的眼神。
壞了,組織被格拉巴給寄居了
“說起來,蘭也從來沒學過槍,不僅突擊步槍,連手槍都沒碰過,命中率較差很正常。”
富江擺著一張沒有任何欲望的死人臉,隨口轉過話題,好像之前說的錢什么的不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小蘭把槍放到一邊,舉起自己的雙手給琴酒看了看,證明了富江的話。
上面沒有槍繭。
“別通過手來判斷一個人是否會射擊。”琴酒也收斂了心思,下意識的教導道。
小蘭的教導權得想辦法收回來了,再跟格拉巴學點東西,那好苗子可就爛完了。
格拉巴這人本事是大,能力是強,行動效率是高,給什么任務磨嘰都不磨嘰給你辦利利索索的,但架不住他屑啊。
果然是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給錯的代號,格拉巴實至名歸,這么多任格拉巴里,這是最屑的一個,可謂是屑中之屑。
幸好當初那個差點獲得格拉巴代號的黑麥威士忌不足他一半卑鄙,不然組織弄不好已經沒了。
小蘭不知琴酒已經開始和富江爭奪她的撫養權,只是回以疑問的眼神。
“戴手套可以延緩槍繭產生,而且也有特效的藥物可以保護手部皮膚,最后,有些人并不會讓你有機會看到他們的手。”
琴酒抬起左手,伏特加舉起右手,龍舌蘭也晃了晃自己的雙手。
他們的手上都戴著黑色的手套。
小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所以,在以后我也是手套不離手了”
她有些擔心,因為她的父親似乎是一個厲害的偵探,她要想藏住恐怕有些難。
琴酒考慮到了這一點,拿起掛在墻上的對講機,“托卡伊,把組織開發的射擊用藥膏拿過來。”
“你不會找別人啊”
“你最閑。”琴酒把對講機掛回了墻上,吵嚷聲依舊從對講機里傳出。
沒有間斷,直到不滿的責怪聲從對講機轉入現場。
電梯升到了這里,一個和阿笠博士同款發型,同款胡子,同款鼻子,但又高又瘦的皮包骨老人走了過來。
雖然看上去年齡很大,但他腰背挺得筆直,走路也虎虎生風。
“我閑你知道我有多忙嗎你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少時間嗎”
“呵,你還在開發銀彈”琴酒從老人手中接過了藥膏,“已經十幾年了。”
“哼,比你知道的還要更久,如果不是他們當初嘖,要是他們還在,那我早就可以從這項研究的束縛中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