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種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嗤嗤的笑了起來。
“youhaveaodsenseofhuor。”
富江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坐在廂型車里的琴酒。
這人,是不是擱這罵我或嘲諷我呢
“yesyes,youroutherdie。”
富江回了一句后就離開了公路旅館,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白種男人。
“他是誰”回到車上后,富江的臉色冷了下去,“fbicia組織成員”
“fbi,黑麥暴露前向組織推薦過這個人,我看過他的名單。”
這是幾年前的事了,而臥底進入組織的事自然也因為黑麥的暴露而失敗。
對于該殺的人,琴酒的記憶力表現得一向很好。
“很好,旅館內沒有監控,這是一個適合失蹤的地方。”
富江給這名fbi探員編好了人生的劇本。
“動作要快,而且動靜不能鬧大。”琴酒掃了一眼旅館外停的車,能看到四輛“如果辦不到”
琴酒用下巴指了指后車廂里的黃色手提箱。
箱中藏著塑膠炸藥,量足夠把整個公路旅館給炸飛。
如果不能夠隱蔽的解決,那就只好滅口這里的所有人了。
“我倒是想看看旅館被炸飛的模樣,但它大概不是第一方案”
組織常用的爆炸式滅口,他還沒親眼見過呢。
“能隱蔽就不要浪費錢。”琴酒對組織之外的陌生人表現出了足夠的冷漠。
他并不在意滅口時會連累多少人,他殺的人已經夠多了,再多一些也不會有什么差別。
“組織的錢多到幾乎花不完,但卻有著摳門的老板和管理員。”
富江嘀咕了一句后就打開車門下車,化為了一只大黑貓,低伏著身體竄進旅館。
fbi探員已經不在原本的位置了,正當富貓準備通過貓科嗅覺追蹤時,余光注意到了琴酒的動作。
車窗內,琴酒向上指了指。
他剛才看到fbi探員的身影在窗前向外觀察。
如果不是為了隱蔽,剛才那一瞬間他就可以開槍解決了。
富貓跑出旅館,當著琴酒的面又一次變身,化為了富鴉,順著琴酒的視線飛到了琴酒的位置唯一能觀察到的窗戶前。
果然,fbi探員就在那里,正在用身上攜帶的某種沒見過的便攜裝置檢測是否有竊聽儀器。
如果富鴉沒猜錯,這個技術應該也是從組織偷來的。
富鴉用鳥爪粗暴的扯開窗戶,扇動著翅膀跳了進去,化為了人形。
看著窗邊那個嘴角拉扯出獰笑的禮帽男人,琴酒心中突的一跳。
他掃了一眼周邊環境后,直接翻身站在車頂,用望遠鏡看向窗內。
他長了個心眼,他要好好看看格拉巴想干嘛。
在全神貫注下,琴酒仿佛擁有子彈時間一樣,看著富江以慢動作的形式迅速貼近了fbi探員。
琴酒判斷出格拉巴沒有掩飾腳步,因為fbi探員驚恐的回頭了。
緊接著,琴酒的眼睛猛地瞪大,露出了大面積的眼白。
格拉巴的手按在了fbi探員的嘴上,緊接著身體似乎像是泥一樣蠕動
在琴酒那如同慢放的視角中,他看到格拉巴的臉部面目全非,好像全身都開始融化,就如同蠟燭。
消失了就在那一剎那,肉泥貼近了fbi探員然后就不見了,等等,難道是通過手部直接鉆到了fbi探員的嘴里
琴酒敢肯定,從格拉巴融化到消失全過程不超過01秒。
他無法看的太清晰,如果是近距離觀察,他能更準確的看到發生了什么。
就在琴酒疑惑格拉巴究竟在搞什么戲法時,驚悚的一幕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