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許敬宗也是一個人物,朕還以為他過段時間才會離開呢!沒想到才一天的時間就離開了燕京。”李煜在宮中聽了之后,也忍不住夸贊道。作為上位者,最喜歡的是什么,就是這種執行力很強的屬下。許善心這個老江湖猜的不錯,自家兒子的這種做法,得到了李煜的稱贊。
“許敬宗雖然私心重了一些,但對陛下還是很忠心的。這次去藍田,連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旁邊的高湛也出言說道。
李煜嗯一聲,然后說道:“派人傳信給裴仁基,讓他狠狠的操練許敬宗,就當做一個士兵一樣,最起碼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士兵,不求像劉仁軌一樣上陣殺敵,但也要和馬周相似。”
“若是許敬宗知道陛下如此關心他的成長,必定感激萬分。”高湛臉上露出諂媚之色,這句話倒是說的有幾分道理。
“嘿嘿,他不罵朕已經不錯了。”李煜哈哈大笑。他想到了許敬宗跑步的模樣。
圣旨很快就下達到許敬宗的府邸,整個燕京城都沸騰了,前段時間耀武揚威的許敬宗終于被眾人趕走了,一時間,朝野上下十分高興,大家都在稱贊李煜的英明,對于許敬宗的遭遇都感到很開心。
只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雖然隨著許敬宗的離去,擺在各地鳳衛指揮使門前的銅匭并沒有撤離,大夏王朝的利劍仍然懸浮在眾人頭頂之上,隨時會斬殺一些貪官污吏。
小村子里,化名聞彥卿的溫大雅發出一陣陣咳嗽聲,他看著面前的消息,面色凝重,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大夏年初的時候,在雪化的時候,就會開始對高句麗發起進攻,雖然兵馬尚未聚集,但糧草已經從海路運到了東北,大軍多是聚集在北方,半個月之內,就能召集十幾萬大軍。
“夫子,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征討遼東,淵氏的兵馬也不少,乙支文德準備請靺鞨援軍出手了,雙方的兵馬達到四十萬左右,大夏要出動多少兵馬?”坐在他對面的柴紹卻顯得有些高興,他興奮的說道:“雙方廝殺,最起碼半年之內不會分出勝負來,那個時候,中原的百姓們肯定不堪其苦,加上我們的一番挑撥,興兵造反是遲早的事情,這不是我們的機會嗎?”
“事情若是如此,那就更好了,但李賊此人陰險狡詐,我擔心的是,對方的目標并不是高句麗。”溫大雅忽然說道:“不知道為什么,老夫這段時間有種不妙的感覺。”
“可是我們的人手損失太多。”柴紹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以前我們掌握了不少官員的**,用來要挾對方,讓他們為我們做事,現在隨著許敬宗那小子的一番舉措,大量的官員被舉報,還有些人原本是有**在手的,現在他們繳納財物,居然能安心在大夏為官了,十分可惡。”
李煜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番斂財之途,居然壞了溫大雅和柴紹的大事,許敬宗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一番私心,取得了這樣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