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殿下,一個青樓女子的話你也相信,這些女子為了錢財,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竇琎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
“可是那個女子是鳳衛的一員呢?”李景桓輕飄飄的說出了事實的真相。
大堂上的眾人聽了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頓時露出驚駭之色,試想和自己親熱的女子居然是鳳衛的一員,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竇琎頓時不說話了,面色蒼白,和木西聊天的時候,他不知道說了多少皇帝的壞話,說了多少對朝廷的不滿,這些話若是傳到皇帝耳中,自己還有活路嗎?
“竇琎,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五天前,你還說說父皇用人不明,說長孫無忌無能,本王還真的不知道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雖然不是朝廷官員,但也是竇氏的成員,也是皇親國戚,居然在一個青樓妓女耳邊討論國事,難道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嗎?”李景桓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竇琎渾身顫抖,他確定自己以前說的話,已經被那個賤人告訴李景桓了,這是要人命的事情,偏偏自己沒有辦法反駁,只能跪在地上,不敢說話,額頭上冷汗流下來。
竇誕已經沒有說話了,只能是低著頭,李景隆也是沒有說話,臉色很差,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沒想到,李景桓手中掌握了這么多的東西,竇琎已經沒救了,就是他說的那些話,就足以治他得罪。
“草民竇普善拜見周王殿下。”這個時候,外面一個俊朗的年輕人在衙役的看押下走了進來,他面色白皙,只是雙眼眼眶較黑,也是一個酒色之徒。
“竇普善,你認為木西嗎?你是什么時候認識對方的?”李景桓看見竇普善這個模樣,心中更是不屑了,一個比紈绔子弟都不如,竇氏難道只有這樣的子嗣了嗎?
“認,認識。”竇普善趕緊說道:“兩年前認識的,木西很大方,是草民的朋友。”
“也就是說,朱雀大街上的店鋪是你擔保租給他的了?”李景桓冷笑道:“你可知道他的來歷,有路引嗎?你在燕京府詢問過對方的來歷嗎?”
“這個,他說他是關中人士。”竇普善趕緊說道:“還說在關中的時候見過草民。”
“所以你才給他做了擔保?”李景桓輕笑道:“那你可知道,他是關中什么地方的人,家里哪些人?哼,我看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看中的只是他的錢財而已吧!”
李景桓看著竇普善的臉色,微微搖頭,不過是一個紈绔子弟而已,看中的只是錢財,為了這點錢財將整個竇氏都給搭進去了。
“殿下,竇普善只是一個紈绔子弟,為了錢財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來,此人是我竇氏的屈辱,他所干的事情與我竇氏無關。”竇誕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