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燕京府來人了。”門房管家不敢怠慢,趕緊走了進來,低聲說道:“說是找江老先生的。”
“江春?你在燕京做了什么,讓燕京府的人來找你?”長孫無逸皺了皺眉頭,他是江春的后臺不假,可是他喜歡的是辦事的人,而不是給自己惹麻煩的人。
“長孫大人,小人入京之后,就在江都會館中,從來就沒有出去過,怎么可能為大人惹事呢?”江春趕緊辯解道。
“不知道江老先生可認識一個姓鮑的人,是他在翠花樓吃花酒,和一個年輕人打了起來,失手將其打傷了,這才被人告了送入官了。”門房趕緊解釋道。
“鮑喜來?是他。”江春頓時后悔不跌,趕緊解釋道:“長孫大人,鮑喜來為人魯莽的很,失了分寸,這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早就跟你們說過了,這里是燕京,還真的以為我長孫家可以只手遮天嗎?在這里的權貴也不知道有多少,你們啊!那個姓鮑的人打的是誰?”長孫無逸冷哼道。
“是獨孤家的公子,是鳳娘娘的弟弟。”門房回道。
“獨孤清泉?是這個浪蕩子?怎么碰到他了?”長孫無逸聽了面色一變,忍不住說道:“怎么碰到他了,這個浪蕩子雖然不是無惡不作,但也是小毛病也不知道有多少,仗著鳳娘娘的威風,在燕京城可是驕橫的很!碰到他可就麻煩了。”
“大人,眼下該怎么辦?這次購買債券,鮑家可是出力不少啊!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次也得去說個情啊!”江春有些為難。
“先去見王爺,然后再說。”長孫無逸面色陰沉,擺了擺手,自己換了衣服,徑自去見周王府。這件事情恐怕還需要李景桓出手。
崇文殿,岑文本和范謹等人正在商議著債券的事情,就見褚亮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看褚大人如此模樣,就知道事情已經辦好了,沒想到端端二十天不到,事情就解決了。”范謹看見褚亮臉上的笑容,頓時打趣道。
“范大人,恐怕不是二十天,甚至半個月都沒有到。兩位大人可知道,這些債券是被哪些人買走了嗎?”褚亮笑呵呵的說道。
“除掉江都鹽商們,本官還不知道,有誰有這能耐,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就能聚集這么多的錢財,五百萬銀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且有江都的鹽商們才會如此。”岑文本解釋道:“的確不是二十天,從江都到燕京,坐水路,也就是十天半個月而已,真正購買的不過數日,這樣的本事也只有江都鹽商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