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江都鹽商,還真是富甲天下啊!”范謹言語之中,也不知道是什么語氣,或是羨慕,或者猜忌,但絕對是沒有任何高興的。
“兩位大人,下官看,這樣的債券還是少了一些,若是再多上一些,相信民間的那些富商還是有這個資格的。現在好了,五百萬銀幣的債券被江都一個地方的鹽商給購買了,恐怕其他地方的商人心生不滿啊!這可是一個上等的賺錢機會啊!”褚亮忍不住說道。
“這樣的錢財對于那些富商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幾十萬銀幣足夠這些人做很多事情了,之所以這么做,大概是沖著殿下的面子。”范謹搖搖頭。
債券是有利息的,超過大夏錢莊給的利息,但這種利息對于那些富商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們用這些錢財賺取更多的錢財,哪里需要用購買債券來換取錢財。
“范先生這句話,小王可不敢茍同。”外面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就見李景桓一臉的輕松走了進來,雖然他早有預計,可是事情都被解決的時候,他心里面還是很得意的,最起碼自己沒有看錯人。
“若不是殿下英明果斷,朝廷也不會多出這么多的前錢財,可是解決了燃眉之急,等到陛下西征歸來之后,相信還有大量的錢財會從天竺國運回來,彌補現在的缺口。”褚亮很高興。
“這么說,這些鹽商還是有些功勞了。”李景桓看了眾人一眼,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
岑文本坐在一邊,將李景桓的表情看在眼中,并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李景桓來找眾人,恐怕不僅僅是顯擺,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
“是有些功勞。”范謹沉吟了半響才說道:“不過,功勞歸功勞,其他的歸其他,不能一概而論,殿下,您說呢?”
范謹顯然也是一個謹慎之人,從李景桓的言語之中察覺到了什么,瞬間就將李景桓給堵死了。
李景桓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來,這才說道:“這債券里面有一半是被江都鮑氏給買了,這個人大大咧咧的,脾氣不大好,來到燕京之后,就去了青樓之所,準備買幾個花魁回家,沒想到,和獨孤家的公子對上了,最后還動了手,把人給打傷了,這次找到了寡人。”
“打傷了人?是獨孤家的公子?獨孤清流?”范謹頓時皺了一下眉頭。
若是其他人家的世家公子,范謹也不會放在心上,大不了,各打五十大板就行了,可是這個獨孤清流不會養,大錯誤不犯,小錯誤不少,除掉跋扈一點之外,還真的沒犯什么大錯誤,甚至還可以說,有些俠義風范,處置這個人可是有些困難。
“那就看看吧!看看燕京府是怎么處決的。”岑文本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