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讓黃符自燃的。
一旁的沈月茹看呆了,她眨巴著大眼睛,悄悄地問我。
“剛才他是怎么辦到的?”
“額……這個…”
小妮子的問題難倒了我,要解釋這種情況,倒是第一次碰到,我現在想想,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用她所能理解的語言解釋清楚。
而半癲在這個時候已經點燃了清香,將其穩穩當當地插在了門前臺階的縫隙當中。
可就在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清香冒起的白煙并不是徐徐上升,而是直接一股腦地鉆入了前面的木門縫隙中。
看到這一幕,我跟半癲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在我的印象中,能夠產生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門口有臟東西,現在清香的煙是被他在吸食。
半癲似乎也明白這一點,他立馬拿出了黃符,同時,口中念念有詞。
我拉著月茹連忙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了?”
月茹沒明白,我們兩個為什么突然變得如此謹慎,甚至從我們的表現中能夠感覺到一絲緊張。
而正當半癲搞定這一切后,他拿著黃符,開始小心翼翼地走上了臺階。
在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到兩邊的石獅子似乎是動了一下。
因為是眼角余光看到的,而我此時的注意力全部在半癲的身上,所以,我并不是很確定。
連忙轉頭看向了其中一只石獅子。
只見他還是跟之前一樣,站立在石柱之上,乍一看,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異樣。
當我回過頭來,又一次看向半癲的時候,他已經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木門前。
正當他準備將黃符貼在門上的時候,突然,木門發出‘嘎吱’一聲,竟然打開了。
一雙白皙的手從門縫中猛然伸出。
看似柔弱纖細,卻不想這手的力量十足。
在抓住半癲的手腕時,半癲就一個踉蹌驚呼是摔進了木門后面。
“半癲!”
見狀,我情急之中大叫了一聲,拉著月茹就追了上去。
然而,還未等我們兩個踏上臺階,木門就又發出一陣‘嘎吱’聲,直接給關上了。
當我沖到門前,用力猛撞木門,結果,木門沒有被我撞開,反倒是上面落下了不少的灰塵。
“該死!”
我用力捶打著木門,大聲叫喊著:“半癲,你沒事吧/”
可是,四周除了我的叫喊聲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回應我的聲響。
回頭朝清香看去。
此時,青煙已經恢復了正常,緩緩上升著,只是,現在的清香竟然燒成了一長兩短的樣子。
這讓我看著頓時心中咯噔一聲,隨之,我立馬轉身,拉著月茹從臺階上跳了下來,心中暗自祈禱著:千萬別死啊!不然的話,我跟月茹也要玩完了!
“月茹,事情有些不妙!你待在我身旁,千萬不要亂跑!”
說著,我就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銅錢。
之前問天求卦的時候,我的三枚銅錢已經報廢,現在就只剩下這最后一枚了!
如果真是如我猜想的那樣,那我此時這一枚銅錢將會成為我們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