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已經表明,我們眼前的這個房子,必然是一座兇宅的存在,只是,我暫時不確定嗎,這是哪一種兇宅罷了。
要說風水導致的,這個我還力所能及,要是,里面有什么臟東西,這事情就不歸我管了,是我師兄擅長的。
可是,現在即便我覺得很大可能性是后者,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搞定。
為此,我才會把希望寄托在我現在手上唯一的這枚硬幣上。
不管是什么樣的兇宅,它終究還是兇宅。
只要是兇宅,那么兇宅當中必然會有一種邪氣存在。
這種邪氣,我師父稱之為‘兇氣’。
它與怨氣,陰氣不同。
怨氣是死者生前的怨念所化,而陰氣存在于天地之間,是一種自然產物,而兇氣則是后天出現的,它是依托于兇宅才會存在的。
因為兇宅不會移動,所以,兇氣自然也不會跑來跑去,只會在兇宅中飄蕩,而兇氣最大的特點是,會影響人的心智,這一點與風水的影響差不多,只不過,這種影響會受到兇宅的影響而變化。
說白了,就是兇氣是兇宅殺人的一種必要手段,不管是里面有沒有臟東西,這種兇氣才是我現在必須要對付的東西。
而且兇氣是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里面死的人越多,兇氣就越強烈。
剛才那只將半癲抓緊去的鬼手,無疑是在告訴我,里面必然有臟東西,只是,這是什么臟東西我暫時還不知道。
因此,我現在必須要盡快進去救人,但是,要想救人,我不能莽撞地沖進去,得克服兇宅中的兇氣,說得簡單點,那便是要讓自己暴露在兇氣中還能夠保持一份理智。
這份理智便是要依靠我手中的這枚銅錢了。
如果有的選,我現在會把沈月茹留在兇宅的外面,可是,這條黑街從我們踏入開始起,就給了我一種不安全感。
為此,我現在是迫于無奈,只能選擇將沈月茹也帶入兇宅。
可惜,我只有一枚銅錢,所以,我才會讓沈月茹留在我的身旁。
然而,即便是這樣,我依舊不放心。
“月茹,你不介意我們手牽手吧?”
在我將銅錢放入口中,含著的時候,我口齒不清的朝月茹詢問道。
后者不是很明白我為何要這么做,但是,看我一本正經的樣子,稍稍猶豫了一下,便也沒有反對。
可我即便是抓住了月茹的手,還是不放心,從半癲掉在地上的乾坤袋中,我找出來了一根紅繩。
我將自己與月茹的手牢牢地捆綁在了一起,這才重新走上臺階。
此時,臺階上插著的清香早已熄滅。
我用力推了推木門,發現門還是打不開,像是里面有什么東西頂住了一般。
我回頭朝石墻看去。
這墻壁足有三米多高,我試著伸手勾了勾,又跳了跳,發現自己依舊是夠不著。
“要不這樣,你把我拖上去,然后我再來你上來?”
月茹見我在不斷嘗試上墻,自然明白了我要干什么。
聽聞她所說的,我有一點遲疑。
“你確定拉得動我嗎?”
雖說,我不胖,但是,我一米八的個子,體重也有一百四十斤,這對月茹來說,似乎是一種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