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康當然知道虞妙戈有可能真是這么專情的女子,但項康又不是真的打算去邊疆給秦二世當牛做馬,所以項康自然也就用不著去考慮虞妙戈的反應,還極度無恥的乘機打起了小姨子的主意,垂下頭說道:“那就得麻煩你多替我勸一勸她,叫她別那么傻。還有,小妹,我如果回不來,你會不會傷心?”
“只有我姐會傷心,我替你傷什么心?!”虞姀怒氣沖沖的反問,也全然忘記了自己這些天不止一次在背后獨自一人默默流淚,還有自己知道項康要去邊疆當戍卒時,那種如遭雷擊的反應。
知道小丫頭正在氣頭上,項康故意不再說話,沉默著給小丫頭留下冷靜時間,好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項康倒也用不著擔心突然又有外人進來,破壞這個自己和虞姀小丫頭獨處的難得機會。
房間里因此變得鴉雀無聲,寂靜得連小丫頭的急促喘息聲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最后,還是在小丫頭的呼吸聲徹底恢復正常后,擅長把握別人情緒的項康才開了口,故意聲音不大的說道:“只要你不傷心就好,你放心,你姐那邊,我會給她一個交代的。我走以后,你要保重好你自己,別再那么傻乎乎的不吃不動了,對你身體不好,忘了我吧。”
聽到這話,怒火已經暫時消退的虞姀鼻子一酸,眼淚頓時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眼眶,忍不住垂下了頭抽泣起來,項康乘機起身上前,坐到了小姨子的身旁,掏出未婚妻之前偷偷送給自己的手帕給小姨子擦淚,柔聲安慰道:“別哭了,放心,我一定會回來,我知道你心里難受,所以你放心,不為別人,就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回來,不會讓你傷心。”
一邊溫柔說著,項康沒拿手帕的骯臟魔爪,還悄悄的攬向了虞姀小丫頭的柔軟纖腰,打算乘機吃點豆腐占點便宜,誰知道求桃得李,小丫頭被項康摟住之后,不但沒有反抗掙扎,還合身投入了項康的懷里,反過來抱住了項康放聲大哭,哭泣著說道:“我不準你去!我不許你去!我不要讓你去!”
碰上這樣的好事,項康再不懂得抓住機會當然就是太過辜負廣大的人民群眾了,拍著小丫頭的柔軟黑發好言安慰了許久,項康又乘機捧起了小丫頭的可愛小臉,厚顏無恥的輕輕吻到了未來小姨子的紅潤櫻唇上。
沒有反抗,這個時代男女授受不親那套只有儒家在吆喝,大部分的普通男女還是比較喜歡商周時代殘留下來的好習俗——男女之間看對了眼一句話說不好就鉆小樹林。所以虞姀小丫頭雖然羞澀,卻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就任由項康在自己的香甜櫻唇上狂啃,還是在項康更加無恥的把魔爪伸進小姨子的內衣里時,小丫頭才手忙腳亂的把項康的魔爪按住,紅著臉低聲說道:“不行,你和我阿姐就要成親了,我們不能那樣。”
“就一次。”項康極不要臉的懇求道:“我們或許就這一次機會,就這一次好嗎?”
無恥的懇求換來了讓項康喜出望外的收獲,一直被自己真心深愛的小姨子竟然慢慢的松開了手,小姨子的衣襟也被笨拙而又迅速的解開,空氣中泛濫起了微微的香味,外面的雨下得更大,房間里也變得益發昏暗,一具微黑的身體壓在一具白得耀眼的身體上蠕動,劇烈的喘息聲和嬌嫩的呻吟聲,則充斥了昏暗的房間……
還是過了許久后,趴在項康赤**膛上的虞姀才悠悠的說道:“別去好嗎?只要你答應我,就算你和我姐成了親,只要有機會,我還可以給你這樣。”
“放心。”溫柔的撫摸著小姨子自古以來理所當然屬于姐夫的一半,項康低聲說道:“我不會走,但你也別多問,也別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姐,總之你等著就行了,我不會走的,我舍不得你。”
“可你已經和項它掉換戶籍了,你怎么能不走?”虞姀疑惑的問道。
“我說了別多問,以后你就知道了。”項康拒絕回答也不能回答,又趕緊轉移話題,握住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淫笑說道:“來,乘著還有點時間,讓姐夫再教教你這個小姨子以后怎么服侍姐夫。”
“不要了,外面雨已經停了,突然來人怎么辦?還有,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叫我小姨子,你到底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