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叔母不必客氣,喜歡的話就多坐一會。”項康疲憊的臉上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道:“小侄這些天事情太多,一直沒過去給兩位叔母見禮問安,兩位叔母可千萬別責怪。”
“沒事,你忙你的,不用老掛念著我們,我和你二叔母身體好著呢。”三叔母擺手,又笑道:“不過我們還是得趕快走,不能耽誤你和妙戈休息,我和二叔母,也還等著抱侄孫子呢。”
聽到這話,臉皮極薄的虞妙戈當然一下子把臉紅到了脖子根,虞姀小丫頭也忍不住有些小臉泛紅——雖然是打著方便與姐姐互相照顧的旗號住過來,可是這段時間,項康在虞姀小丫頭身上下的功夫,可一點都不比在正牌妻子虞妙戈身上付出的努力少。
還好,兩位叔母都沒有注意到虞姀小丫頭的異常反應,相反的,二叔母還注意到了項康的臉上明顯帶著疲憊,便關心的問道:“康兒,怎么了?臉色怎么有些不好看?是不是累了?”
項康點頭,坦然承認自己確實很累,二叔母做事爽快,馬上就說道:“那好,二叔母最后再問你一件事,康兒,你二叔父最近有沒有和你聯系,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過江來彭城和我們一家團聚?”
“叔母恕罪,叔父他昨天是給小侄送來了一道書信,小侄太忙,忘了向你稟報。”項康慌忙請罪,又說道:“不過二叔父在書信上說,他在短時間還沒辦法來彭城,要我們等他徹底蕩平了江東地界,然后再帶兵北上來和我們會合。”
“那個天殺的,一去這么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也不急著回來看看。”急著和丈夫重聚的二叔母有些切齒,可還是起身說道:“好吧,那你就趕緊休息吧,夜深了,早點睡,三妹,我們走吧,讓康兒和妙戈他們休息。”
三叔母慌忙答應,項康也趕緊起身相送,然而在把兩位叔母送出房門時,項康的心里又一動,之前那個項康留下的記憶突然躍出腦海,讓項康忙向二叔母說道:“二叔母,小侄如果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好象是在我面前,提起過司馬欣這個人吧?有沒有這事?時間太長,小侄記不太清楚了。”
“司馬欣?”二叔母被項康問得一楞,回憶了一下才說道:“有沒有在你面前說過司馬欣這個人,叔母我也記不清楚了,不過我確實知道一個叫做司馬欣的人。”
“叔母,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他是什么人?”項康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