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前的櫟陽獄掾,因為他給你二叔父幫個一次大忙,所以我聽你二叔父說起過他。”
二叔母介紹道:“前些年的時候,你那個二叔父滿天下的到處亂逛,在關中的櫟陽縣犯了事,被關進了櫟陽的大牢里,當時櫟陽的獄掾就叫司馬欣,他又恰好和你二叔父的至交好友蘄縣獄掾曹咎是好友,你二叔父知道后,就寫信請你曹咎曹叔父幫忙,你曹叔父走通了司馬欣的門路,司馬欣就把你叔父放了出來,還和你叔父也結交成了朋友。這事你叔父回家后對我說過,事情也不小,我就一直記在了心里。”(史實事件。)
“原來是這樣。”項康恍然大悟,也這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司馬欣這個名字感覺有些熟悉——肯定是項梁或者二叔母之前對上一個項康說起過他,所以他的名字才留在了上一個項康的記憶中。不過也很可惜,項康沒辦法知道章邯的副手司馬欣,是否就是曾經幫過項梁的那個司馬欣,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利用這層關系投機取巧,行使自己拿手的坑蒙拐騙等卑鄙手段。
“康兒,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向叔母問起司馬欣這個人?”二叔母又好奇向項康問起原因,項康不愿讓兩位全力支持自己的叔母操心,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兩位叔母也這才有說有笑的離去,讓項康和虞妙戈可以安心休息。
事還沒完,在虞妙戈的服侍下洗漱之后,才剛進臥室,項康就看到虞姀小丫頭粉臉微紅的已經把床鋪好,還好象變賢惠了一些,主動過來伺候自己脫鞋,擺明了是想占姐姐的便宜,提前收取項康應當上交的公糧。而項康雖然感覺很累,可是看在了小丫頭難得這么主動的份上,項康還是微微一笑,一左一右的把虞家姐妹摟在了懷中……
男人有時候真的不能勉強,心里本來就有很多的心事,人又有些疲憊,在虞家姐妹胡天胡地了一通,把雨露滋潤給了虞妙戈后,項康就沒力氣開始第二輪征戰,之前白辛苦了一番的虞姀小丫頭心中不滿,故意再三挑逗,結果卻換來了項康滿懷歉意的言語,道:“寶貝,今天晚上真的不行了,我太累了。”
“小妹,讓項郎休息吧。”占了便宜的虞妙戈也勸道:“項郎太累了,這樣吧,明天晚上你單獨陪他,這總行了吧?”
虞姀小丫頭無奈放棄,可是心里依然還有不滿,湊到項康耳邊輕聲抱怨道:“不行就早說,偏要逞強,要人家和姐姐一起和你那個,害人家白辛苦。”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聽到虞姀小丫頭的抱怨,正為章邯大軍過于強大的項康忽然心中一動,忙說道:“寶貝,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臉皮雖然沒有姐姐那么薄,可是剛才的話虞姀小丫頭卻是說什么都沒臉說第二次,馬上就矢口否認自己剛才說過話,項康則不肯罷休,一再懇求虞姀小丫頭重復,小丫頭無奈,也只好一邊檸著項康,一邊紅著臉說道:“我說,不行就早說,偏要逞強,要人家和姐姐一起陪你,害人家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