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耳當然不愿意離開待遇要好一些的親兵隊,滿臉為難之下,劉耳還向韓信使了一個眼色,小心翼翼的說道:“將軍,能不能暫時屏退左右?小人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對你說。”
“你這話什么意思?”韓信馬上生出警覺,還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左右親兵——跟著劉老三乘船逃出了宛城后,韓信身邊的親兵可是早就全部換了人的,其中既有南陽軍的舊卒,也有后來才補充進劉老三隊伍的西楚軍士卒。
“將軍,你馬上就會明白。”劉耳趕緊又向韓信使了一個眼色,滿臉堆笑的回答。
“拿下!”韓信立即變臉,喝道:“給我仔細搜身!”
韓信身邊的新親兵依令行事,立即上前把劉耳按住,還真的很快在掙扎求饒的劉耳身上,搜出了一面寫有文字還蓋有印章的白絹,而當白絹呈到了韓信的面前,韓信只是往白絹上看得一眼,頓時就徹底呆住,在心中疑惑說道:“這話什么意思?”
韓信畢竟是韓信,只是稍一錯愕,韓信馬上就明白了這道密信的惡毒用意,也頓時有一種全身毛骨悚然的感覺,暗道:“項康奸賊,你太卑鄙了!竟然用這么無恥的手段來陷害本將軍!本將軍到底是那里得罪你了,值得你這么處心積慮的針對陷害?”
迅速明白了項康的卑鄙目的后,韓信的接下來反應當然是想把白絹扔進寢帳內的地灶里,一把火燒掉這道肯定會讓自己百口莫辨的書信,可是手指剛動間,韓信卻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暗道:“不能燒!燒了的話,本將軍更說不清楚!”
想到這里,韓信除了立即派人去請劉老三過帳來和自己見面外,又向在場的親兵說道:“你們都是證人,一會沛公來了,請務必把剛才發生的情況如實告訴給沛公!”
不一刻,劉老三領著空手就能捏死兩個韓信的樊噲來到了帳中,看到被捆在一旁的劉耳后,劉老三也馬上明白情況不妙,忙向韓信問道:“出什么事了?為什么要對你以前的親兵這樣?”
“我以前的親兵?”
韓信的心中微微一動,頓時猜到劉老三其實早就知道自己和外人見面的情況,然而事情到了這一步,韓信也沒有任何的多余選擇,只能是趕緊把剛才發生的情況說了,又讓自己在場的親兵做證,證明自己沒有說一個字的假話,劉老三聽了點頭,忙又問道:“信在那里?誰寫的?”
韓信不答,只是把緊攥在手里的密信遞給了劉老三,劉老三接過后看了也是一楞,迅速回過神來后,劉老三不由滿臉驚訝的向韓信問道:“韓兄弟,沒聽說你欺負過項康奸賊的媳婦啊?他怎么用這么無恥的手段,這么不要臉的辦法來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