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匹夫,你要干什么?!”
還是到了這個時候,項大師才驚叫發出上面的話,那西楚軍百長則冷笑說道:“干什么?你們這對狗爺倆準備殺我滅口,我如果不先下手為強,豈不是要死在你們手里?”
“我們為什么要殺你滅口?”確實不知內情的項大師驚叫問道。
“去路上問你的寶貝兒子吧。”那西楚軍百長猙獰冷笑,說道:“向漢賊投降,你們狗爺倆倒是可以憑著姓項保住狗命,但乃翁就死定了,就算項康奸賊心好饒了我,你的無恥兒子也一定會殺我滅口。剛才你們狗爺倆悄悄的嘀咕,就是在商量殺我滅口,對不對?”
“沒有!我沒有!”
項大師趕緊矢口否認,還趕緊拔出劍來反抗,可惜項大師腳上手上都有傷,又是坐在地上格斗,又如何可能打得過那名手拿長矛又接受過學室教育的西楚軍百長?長矛亂捅間,可憐的項大師身上接連中矛,很快就只能是把怒吼換成了哀求,“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的錢全給你,全給你!將軍饒命,饒命,是我兒子要殺你,不是我……,啊!”
重重將長矛捅進了項大師的心臟后,那西楚軍百長依然不肯解氣,又用長矛對著項大師父子的尸體接連亂捅,直到將項大師父子的尸身捅得稀爛,那西楚軍百長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然后回憶了片刻的往事后,那西楚軍百長還流下了眼淚,自言自語的說道……
“凡兒,阿翁無能,這一輩子是肯定沒希望殺掉項康奸賊給你報仇了,不過阿翁親手殺了兩個姓項的,把他們送去給你做伴,你也應該可以瞑目了。凡兒,阿翁是真的想你啊!”
失聲痛哭了一番后,早在少帥軍和秦嘉義軍火并時就已經投入了項猷麾下的單右尉抹去臉上淚水,迅速搜走了項大師父子身上的錢財珠玉,提著染血的長矛快步消失在了密林深處。留下尸體稀爛的項伯項大師和項猷雙雙躺在雜草叢生的樹林中,四目無力的看著上方的茂密枝葉,直到尸體變得冰冷,都沒有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