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的話讓單諺無奈一笑,只能尷尬的解釋著
“我也想放開,但現在的問題是我的手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你能給我大概講講這房子里發生過什么事情嗎”
“這房子發生過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房子的主人生前是個清潔工,她有個丟失了十年的兒子,她一直在等自己的兒子回來,弄不好她這是想困住你,讓你幫她找兒子”
問橙正說著清潔工的情況,突然意識到清潔工的心愿就是兒子回家,此時她一定是想讓單諺幫忙,才會用天花板夾住單諺胳膊的。
被問橙一提醒,單諺也認同了她的話,他馬上單腿跪在地上朝向尸骨一側,非常認真的保證到
“我用我的胳膊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幫你找回兒子,如有違約,我的命補償給你。”
單諺剛開始還只是拿胳膊起誓,隨后將自己的性命托付在這件事內,在一旁旁聽的問橙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單諺吃驚的反問到
“嗯你媽養你這么大容易嗎你說不要命就不要命了早知道你不要命了,十三年前就不要搭上我們莫家全部啊”
“莫家祖宅的滅門我只能說對不起,目前這事事關重大,已經不是我要不要命的問題了,這片地與我們言家的家業掛鉤,如果因為這間房子附近開發失敗,言家會因為賠款賠到傾家蕩產的。”
單諺觀察過附近的情況,還有正在施工的小區,母親開發不可能只開發這一小片地,附近可能都是言家的,只是自己不管家業根本不知道那里是言家產業;未來如果再有人因為傾家蕩產來問自己要賬,自己一定會肩負起責任,替母親把以她名譽集資來的錢還上,到時這片地就有可能事關言家家產存亡了。
“這片地你家的”
問橙有些驚訝,沒想到把房子拆的七零八碎的人居然是言家,那他被困就只能說是報應了,誰讓言家雇的人強拆房子砸死清潔工呢,清潔工怨氣不消,不夾斷他胳膊都對不起言家的冷血。
此時的單諺并未回答問橙的問題,因為他那一跪胳膊已經可以從天花板碎塊中拔出了;和他胳膊一起出來的還有他手中的相框,以及他手背上扎著的半截指骨。
問橙看到這一幕震驚到說不出話來,明明已經斷掉的指骨現在就扎在單諺的手背上,傷口附近的皮肉就像中了尸毒一般腫脹烏黑到發亮,他的手背高高鼓起宛若黑饅頭上插了根蠟燭一樣。
“這就是報應啊,她把對強拆害她命隕的狠轉嫁到你身上了,我看你這樣怎么幫她找兒子。”
問橙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著風涼話,單諺有些無奈的苦笑,被問橙說到根本無法還嘴,只能低頭看著手中的相框。
相框中的照片應該是拍攝于一個公園,看著照片上一男一女的衣著年齡,他們應該是對母子,并且是在夏天放暑假之時去公園里拍的照片。
又仔細打量了一會,他越看相框中的男人越覺得眼熟,這個男人似乎是自己在某個地方見過的,不出意外就是今天剛見過,只是自己一時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