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諺還在腦中快速回憶著與照片內男子相像的人,一旁的問謙早已看到單諺的胳膊從廢墟中拔了出來,但他和問橙兩個人還站在廢墟旁根本沒有要上車去醫院的意思,他便主動走過去提醒著他們兩個人
“你們兩個到底還走不走了,兩個人都傷到手了,再在這里待下去,萬一傷口破傷風了,你們是準備去醫院截肢嗎”
問謙的話嚇的問橙馬上跑向車旁,她才不要截肢,以后真要沒了手自己寧愿去死也不要做殘疾人,但這話根本沒嚇到單諺,單諺還在低頭打量相框,問謙也看到了相框,立即伸手搶過來,跟他一起打量起來。
“單大神仙,你這是沒事干了嗎你的手背腫成饅頭了,你還有功夫在廢墟里撿垃圾玩這邊都不知道拆遷多久了”
問謙正說著,突然發現相框中的人他見過,還就是在今晚剛見過的。
單諺見問謙不再絮叨,反而是皺眉仔細觀察相框,馬上詢問到“看你的表情,你也見過他”
“嗯,不止見過,我還幫他錄入過資料,他是他是”
問謙點頭認同自己見過這相中人,但自己忘了這相中人的具體身份。
單諺見問謙也想不起相中人的具體身份,主動幫他分析起來
“今天總共就兩個案子,一個是博物館失竊,再一個是溫室大棚旁發現兩具尸骨,前者我有參與,里面肯定沒他,應該是后者,你再仔細想想與大棚案有關的信息,如果實在想不起來就帶照片回警局找檔案。”
單諺幫問謙用排除法整理線索,問謙被提醒到點上,一拍滿門瞬間想起自己在哪里見過照片中的這個男人了,他馬上和單諺分享消息
“照片中的女人我肯定沒見過,但這個男人一定是屠丹丹的老公鄒樺”
問謙非常肯定的說著,單諺的手背立馬發出鉆心的疼痛,疼的他又喪失了胳膊的控制權。
問謙還在思索著相片的事情,身旁的單諺突然抬手自己打自己耳光,這一下把問謙嚇到了,馬上伸手拉單諺的手。
“你瘋了嗎我就算認錯人了,你至于懲罰自己嗎我剛想起來這個人不是鄒樺就是鄒樺的好友,反正兩個人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照片后面的備注是屠丹丹老公鄒樺生前與友人,我沒見過鄒樺長什么樣子就把他們兩個一起錄入檔案了。”
“不,他不是屠丹丹的老公,他應該是鄒樺的朋友,我被假警察帶上車的時候,看過鄒樺的照片,鄒樺比他矮瘦的多,對方也是因為借照片套問我話時,被我察覺到他們的不專業,被我幾個問題砸下去直接露出馬腳,我這才通知錢修設卡救我的。”
單諺一邊咬緊牙關忍住疼痛否定著問謙的結論,另一邊按住胳膊努力搶奪著它的控制權,他試圖強行彎臂攥拳拔出指骨,反被指骨鉆進了手背膿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