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很疼嗎?比我自己劃傷手心還疼嗎?”問橙看著手被包成熊掌的問謙小聲問著。
苗青云幫自己去取青銅劍了,錢修又不讓自己和哥哥離開重案組這間屋子,沒事干只能嘲笑老哥像娘們一樣,縫個針都疼出眼淚來了。
“明知故問,我又不是什么大英雄,疼就是疼,還不許我喊了嗎?”
“行行,你多喊兩聲,我不問了,苗青云真能帶我去把手上的契解了?”
“不知道,但她畢竟是專業的,雖然很不甘心,但咱們離了御劍心就是兩個戰五渣。”
問謙用沒受傷的手揉揉問橙的頭發讓她別胡思亂想。
“路上小心點,別再給自己找亂七八糟的麻煩了,我一會努力套套話,爭取得到與莫佳佳有關的消息……”
問謙正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把夜來香老板的遺言告訴錢修了,十個玩具明天會出現在D市的公共場所,那就意味著她們現在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哥,你發什么呆怎么了?”
“D市人流密集能稱的上公共場所的地方不下十五個,甚至還要更多,有的地方還分東城西城……”
問謙沒回應問橙,而是陷入沉思,自顧自的跑到重案組的地圖白板旁,觀察錢修為了查案掛上去的D市市內地圖。
“你哥怎么了?”此時苗青云推門進來,將青銅劍扔給問橙,看著神神叨叨的問謙詢問著問橙。
“不知道,突然就魔障了,大概是碰到什么不甘心的事了。”
問橙撇嘴擺擺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畢竟自己這哥哥平時都很正常,一旦碰到被牽制的事,總要憋個大招出來才甘心。
“真矯情,也就幸虧莫家繼承人是你,不然就他這樣的縫針哭遇事神叨,契管局七元老的臉全得讓他丟光了。走吧,咱們出發,已經十點了,再晚點陰氣過盛對你不利了。”
苗青云嫌棄的看問謙背影一眼,無情的埋汰著問謙丟人,拿起立在一旁的紅傘推門要走,示意問橙與自己一起。
“哥,我們走了!”
問橙喊了一聲,問謙沒有理她,反而是在快速翻閱著桌上失蹤者的資料,更加的神叨像個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不時的在地圖上作著記號打叉。
又過了一會錢修和吳郝一起回來了,準備帶問謙去錄口供,讓他為今晚反常的舉動做個合理的解釋,順便詢問一下鄭宇來的死與他們兄妹兩個有沒有關系。
剛一推開重案組的門,就看到吃晚飯回來的七八個組員,都在圍著地圖板看問謙在地圖上亂畫。
“都沒事干吃撐著了是吧!失蹤者信息都重新核實完了嗎?最后一個失蹤者信息查到了嗎?別再給我看網絡資料了!我要能對的上號的真人信息!”
錢修大吼著擠進人堆里,驅趕著看熱鬧的眾人。
“老大回頭看看,莫問謙不愧是管檔案室的,碰上文字數據跟開掛了一樣,你盯地圖兩天沒憋出個屁來,他畫出住院那小子說的軌跡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