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郝拿著筆記本感嘆著問橙的倒霉。
“我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睡覺,中途隱約聽到有門鈴聲響,具體幾點說不清楚,反正我醒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我準備去樓上叫老爸一起湊個單,我們點外賣吃,結果一開門就是這個大紙箱,我有給我媽打電話求證,這是電話記錄。”
問橙拿出手機,給吳郝看自己打電話給老哥和老媽的時間。
“莫哥你呢,你今天去哪里了”
吳郝記錄下問橙今天打出第一通電話的時間,又轉頭問向問謙。
“我今天七點半出門去上班的時候,門外是沒有紙箱的,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這么大的紙箱如果真的在我不會看不到的。”問謙肯定的說著。
“莫哥,你都被停職了上的什么班誰給你安排的工作”
吳郝有點驚訝,自己昨天跟苗局匯報過這個案子后,苗局親口說的先讓莫問謙停職休息一段時間,避免影響破案進度,今天他怎么就去上班了
“喏,我也有通話記錄,吳大爺給我打的電話,他今天和鄭大媽去登記,而且我今天去上班的時候有打過卡,好多人都看到我了。”
問謙也覺得稀奇,吳大爺以前就說過等退休的時候再跟鄭大媽登記,誰知道今天有什么大事,非要去結婚;自己就算去上班也根本沒動過與案子有關的任何東西,吳郝這不信任自己的樣子看著是真難受。
“吳郝,其余三戶都看過了,鄰居家里都沒人。”
跟來的警員敲門無果后,來跟吳郝匯報情況。
“肯定沒人,這棟樓房子不吉利,是開發商開發的爛尾樓,整棟樓一層最多一戶,四層只有我們家。”
問謙知道警員剛才到處敲門是在找鄰居當人證,馬上給吳郝介紹了這棟樓的情況。
“樓上有人嗎”
單諺靠墻站在樓梯上突然開口,嚇了吳郝一跳。
“單哥,你別嚇人行嗎是發現了什么可疑跡象了嗎說來聽聽我記一下來回去給錢隊看。”
吳郝馬上跟單諺套近乎減少害怕的情緒,他前幾天就聽說了單諺有個外號叫一只腳踩在鬼門內的男人。
同一條路上走,別人什么事也沒有,只要單諺路過那條路,和他并肩而行的人不是掉下水道里,就是被高空墜物砸進醫院。
特別是單諺用過的東西,誰撿到誰倒霉,錢隊只是拿了他一張d市地圖做案情分析用,第二天就扭著手腕了,沒半個月突然中邪,在盛宴門庭掐著自己脖子往死里揍。
“這箱子你一個人能搬動嗎”
“可以,箱子除了體積大一些,里面的東西還算輕,剛才把箱子抬下樓裝車時我搭了把手,一個成年男性雙手抬上四樓絕對沒問題,也就四桶油那么沉吧。”
吳郝回憶著剛才的感覺,那箱子除了體積大確實不算太沉。
“你身體素質好,當然沒問題,四樓確實也不算高,只要不是宅在家里不出來的人,努努力應該問題不大。”
單諺先推翻吳郝的話,后又遲疑了一下,同意了吳郝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