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你所謂的正事就是這一地雞毛,同胞反睦,夫妻分離郎英格爾爪子挺長啊,什么事該干什么事不該干連點數都沒有了,活該被契管局剿滅。”
御劍心藐視的看著躺地上昏迷的鐘稔和朱昊,光看問橙的記憶他已經了解了七八分,就是郎英格爾建的密薩宗壞事做盡,被契管局剿滅后賊心不死,想像魔族一樣許諾給信徒利益,讓他們不離開自己罷了,只是這利益許的有點狠了,居然是要用到人祭。
“活活該”淡泊聽到御劍心輕蔑的話語激動到握拳,礙于自己根本打不過御劍心,只能將情緒隱忍下來。
“哎,你還和以前一樣,聽不懂的話習慣性復讀,這次本尊若是救了你,你一定要洗心革面遠離邪教本尊留張字條讓莫問橙送你回莫家祖宅,好歹你的一魂一魄還依附在聆音藤上,雖不受你管控但多少對你自身聚魂有些幫助。”
御劍心還用以前的思維看待淡泊,在他的印象里成了兵靈的魂魄不會輕易被時間改變了本性,現在的淡泊只是被郎英格爾利用過的可憐人罷了。
“多多謝劍心大哥成全了這苦肉計需要我如何去演呢”
淡泊硬將眼淚憋了下去,眼睛都憋紅了,極不情愿的低頭拱手感謝御劍心幫忙救自己。
“不用這么客氣,把身子直立起來說話,本尊看看你的魂隙在那,等姒家人來救他們家少爺的時候,本尊就出手將青銅劍卡在你魂魄缺損的縫隙里,你快速消散遁回短刀之中,沒莫家的允許短刀是不會被契管局收走的。”
“那還真是謝謝劍心大哥了”
淡泊嘴上說著感謝的話,手中的短刀卻已經悄悄的伸了出來,只要御劍心再詆毀郎英格爾一句,自己就算魂飛魄散也要拉他一起陪葬
御劍心轉著圈從頭開始打量淡泊,無論如何看都未找到魂隙,這讓御劍心起了疑心。
“郎英格爾用的什么手段你明明缺了一魂一魄主動讓給了聆音藤,為何你會如此完整,連一絲異樣都看不出來”
“怎么可能,一定是劍心大哥你看錯了,你再離近些好好看看我,我的傷口那么明顯,不就在這里嗎”
淡泊將刀刃推回掌心,伸手解著衣服想引御劍心離自己更進一步,偏偏此時單諺醒了,身體的疼痛讓他倒抽一口涼氣發出呻吟聲。
御劍心快速跑了過去,他要確定單諺的身份,看清在他身上做記號的魔究竟是誰
“你醒了”
御劍心用問橙的身體蹲在單諺身旁,用青銅劍劍尖輕戳單諺幾下,借劍氣幫他解除身上被藏香束縛的困境。
“莫問橙,你的手你的手都傷到見骨了,真的沒事嗎”
單諺被青銅劍戳的有些難受,回避著與問橙的接觸,坐起來時發現了問橙的右手,幾乎是從手背斷裂了,雖說不流血了,但血痂在手背上結了厚厚一層,看著異常嚇人。
“別管手了,把你眼睛睜到最大”
御劍心對著單諺直接上手了,抬起左手去扒拉單諺的眼睛,他在問橙的記憶里清楚的看到單諺的眼睛是金色的瞳眸,那是御魔專屬的契人記號。
御魔消失很久了,如果沒有死在莫家或被契管局別家的人收服,那單諺很有可能就是御魔的契人或者成為御魔本尊。
“莫問橙,你在做什么別碰我眼睛,你離我遠一點”
單諺伸手拍飛問橙的手,坐在地上用腿蹬地又向后連退數步,直到后背貼到墻面上才安心了些;現在的問橙給單諺一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那種感覺就像孩童可以隨意操縱自己的布娃娃一樣,根本不在乎布娃娃的感覺。
“你躲什么本尊只想看看你的眼睛,只看一下,如果你真的是他,本尊是唯一一個可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