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修剛想說讓吳郝幫忙找找莫問橙,就聽見電話另一端,一個男人醉意朦朧的罵街聲以及犬吠聲,不僅和莫問橙沒有一點關系,那個喝醉了的男人還對吳郝訴苦“警察同志,它咬我還對我吼,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錢修聽著電話另一端人狗對罵的鬧劇非常的想笑,但很快就想起了正事,趕緊讓吳郝把莫問橙找到
“吳郝,幫忙找找莫問橙,現在是十一點半你半個小時以內找到她順便把莫問橙送回家。”
“半個小時我那知道莫問橙去那了,為什么要突然找她”
吳郝一聽半個小時,自己連莫問橙的面都沒見到怎么找剛抱怨出聲錢修已經掛電話了,無可奈何吳郝只能接下了這人狗鬧劇,問清楚了他們是在哪里碰到挑撥他們打架的這個人,自己再驅車前往那里尋找莫問橙。
至于問橙怎么摻和進這人狗鬧劇里去的,還要說回她剛掛了單諺電話的時候,看看表還沒九點半,盤算著醫院回家的距離挺近。
她便先包扎完脖子上的傷口,再確定了老爸搶救成功,看著他住入了重癥監護室,這才安心背著青銅劍回家找援兵。
但在回去的路上,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劍心自己從劍里出來的,也算自己用過青銅劍了,霉運期害的她不僅沒趕上末班公交,連出租車都沒搭上,被逼無奈只能步行回家。
一路上不是被遛狗的大型犬追著狼狽逃竄,就是碰上喝醉了的大叔問自己一夜多少錢,問橙徹底怒了,拖著醉漢回去找狗,把醉漢往狗跑來的方向一推,自己撒丫子就跑,不管他們兩個誰能打贏誰了,反正自己當時是挺解氣,只是為了這一時的解氣把自己手機蹭掉了。
沒了手機的問橙也沒在乎現在是幾點,全靠自己這雙腿步行著走到那算那了。
就在她剛過了菜場,還差兩個路口就快到家的時候,身后突然尾隨了兩個從路燈陰影處鉆出來,穿著深色連帽衫的男人。
問橙一開始以為他們是下了晚自習的學生并未把他們當回事,可他們之間也不聊天就一直尾隨著自己過了一個路口,自己快他們也快,自己慢他們也慢,他們始終與自己保持著不太到兩米左右的距離。
這讓問橙有些慌了,在分辨不出他們目的的情況下,此時的自己又不能用青銅劍,只能等他們出手自己再自衛,怕就怕御劍心突然失控把他們給捅了,自己后半輩子就要坐牢了。
眼看著離自家小區門口只有一步之遙了,問橙快跑兩步剛準備進小區,此時從小區內又出來了七八個少年,他們穿著一樣的深色連帽衫,帽檐壓的很低遮住了他們的臉,但他們手中的攝像機是開著的,領頭的人更是把手里的刀遞給了身后跟著的一個少年。
“想紅想要有流量就快點動手,能搶到東西就是自己人了”
問橙聽到這話不太對勁,想后退逃跑,剛才跟在自己身后的兩個少年已經站在自己身后,擋住了自己的退路。
“姐姐,對不起了,我已經交了入會費了,就假裝打劫你我們拍個視頻就走。”
接過刀的跟班還是有些緊張的,慢慢靠近問橙的同時,聲音還有些顫抖的跟問橙解釋著他要干什么。
但他身后的人卻不給他這個溝通機會,領頭人對著他的后背就是一腳,憤怒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