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心看著單諺疑惑自己的青銅劍怎么又被搶了,這次自己明明將青銅劍抓緊了怎么還出現這種情況,難道自己真的要認命接受天意,沒了心的自己終究是不如一個有心的人
單諺則是尷尬自己姿勢都擺好了問橙卻沒暈,自己奪劍和沒奪一樣,不僅沒讓御劍心閉嘴反而讓他知道了自己想讓他回劍里去。
“本尊沒時間跟你在這耗著,問橙以后都不會再暈了,她已經死了。”
御劍心此話一出單諺立刻就懵了,以為自己聽錯了,非常迷茫的看著御劍心等待著他再重復一遍,御劍心卻沒有再理他,奪回青銅劍扛在肩上向市貿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單諺坐在地上緩了很久,他一直在忍著沒有說出口,從他在醫院急診外看完趙豆遺書給問橙發完短信后,他的心臟就開始有規律的心絞疼,疼的雖然是自己但卻不是自己在心疼,如今想來大概是自己剛發完短信沒多久問橙就死了。
他想哭但哭不出來,心里卻又覺得空空的,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自己身邊的東西突然丟了,自己還沒珍惜過已成永別。
直到錢修送走所有的記者,走到單諺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問到
“莫問橙呢”
單諺才突然回神,還未開口眼淚先噙滿了眼眶。
“她她去地下車庫那邊了,我去找她。”
單諺說著話,眼淚就開始往下滴落,不明所以的錢修纂起拳給了單諺胳膊一拳,半開玩笑似的說到
“你被打糊涂了,還是地上太涼凍著腦袋了,你沒事哭什么莫問橙得了癌癥要跟你分手”
“她還不如得了癌呢,那樣至少人是活著的還有的救,現在連人都是”
單諺差點就把問橙已經死了的事情說出來,馬上閉嘴,向著車庫門口走去。
“都是什么你這話說一半就跑,宿楓案的案件脈絡分析你倒是先給我整理一份再跑啊,我替你去找莫問橙,我正好還有點事要問她。”
錢修趕緊跑過去問單諺要資料,追上單諺的時候,剛好跑出小巷,正好看到車庫門旁用青銅劍戳地蹲在地上看天的問橙。
此時的陽光正好,透過枯枝中間撒過來的陽光照在問橙臉上身上,而她周圍卻因為枝杈的遮擋沒有陽光,這就有種黑暗中閃現出一絲光明的感覺,錢修莫名覺得她要成仙飛升了。
“邪門了,今天的莫問橙怎么有種要飛升了的氣質,就算那么賴呆的蹲地上也格外有氣質,不會真的已經”
錢修隨口的一句玩笑話,引來了單諺的回頭一瞪,他馬上給自己找著借口
“啊我剛想起來,吳郝檢查案發現場一定不仔細,需要我跟進一下,你們好好聊,小情侶之間沒什么過不去的坎。”
錢修說著剛想拍拍單諺的后背,但手僵在半空中又被單諺瞪到心虛,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立刻轉身跑走了。
單諺正向問橙那邊走過去的同時,御劍心和宿楓并排靠著市貿大廈墻體抬頭看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