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瞬間腦洞大開,已經想到了哥哥和趙橫要如何見家長了。
“以后少看老爸藏起來的書都想的什么玩意”問謙說著彎曲食指,用指背敲著問橙的腦袋。
“嘶你打我干什么是你先跟他不清不楚我還以為你在小心面前立的奇怪人設是假的,現在看來,你原來喜歡這種蠻橫富家公子型”
問橙坐在骨堆上,壞笑著打量趙橫。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么老子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趙橫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口誤,反而越描越黑。
“難道不是嗎你放心我哥也很隨”問橙還想繼續口無遮攔的緩解尷尬氣氛時,一旁杏子突然尖利的慘叫一聲,問橙轉頭看去。
一臉白毛的杏子七竅流血,痛苦的向井壁撞去,身形也越來越接近獸化,還用手指瘋狂的撓著井壁,指尖的指甲都被硬磨的外翻扎進肉里,甚至有幾枚指甲已經被硬磨的帶著碎肉脫落,手指被磨的變短露骨手掌開始退化成貓爪,就這樣也依然阻止不了杏子的自虐行為,在井壁上瘋狂的留下帶血抓痕。
“呀她她要干嘛她是受不了打擊,發現自己家少爺另有新歡被逼瘋了,還是為了祝福你們激動到自虐。”
問橙被杏子的反應嚇到了,趕緊退到問謙身邊,比起腳下的骨堆,此時的杏子才是真正的定時炸彈。
“杏子,杏子”趙橫直接跑過去從背后束縛住杏子,防止她繼續自虐。
“問橙,你再敢腦補我和他有任何關系,出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問謙是真生氣了,氣到用帶血痂的手指去捏問橙的耳朵。
“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功夫開玩笑,我喜歡什么你會不知道。”
“嘶松手了我知道了,不亂說了。”
問橙掰開問謙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揉搓著止疼。
“你手怎么破的,那么深的口子,是不是傷到神經了”
被附身的問橙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只是在摸到耳朵上有血,這才發現老哥的雙手上都是干掉的血塊,剛才拽自己耳朵似乎是又把傷口撕裂了,又開始流血了。
“沒事,我也沒使多大勁捏劍刃,全靠頭發茂盛硬扛傷害了。”
問謙看到趙橫控制住了杏子,便沒上去幫忙,順著井壁滑坐到骨堆上,靠著問橙坐下,甩甩頭發表示自己沒事。
“你果然是失血過多人也糊涂了,我問你手,你說你頭發,現在是手在流血頭發又不會流血,別甩了,一會頭皮屑該滿天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