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轉頭一看,發現身邊坐的人是單諺馬上松手,用腿蹬著地快速后退和單諺保持距離。
那種一見到單諺就厭惡到惡心的感覺非常不舒服,為了掩飾自己剛才夸張的行為,問橙非常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我以為我旁邊坐是幸好。”
“你哥給你打電話你不接,他以為你被姒長生拐跑了,請假讓幸好去替班,我剛好在附近撞見了幸好,就替她過來坐坐了。聽說姒家試煉會勝利的獎勵是帶孩子,這里只有你們,孩子們呢”
單諺的解釋異常的巧合,每個字組合在一起都異常的詭異。
“我哥聯系不上我不給姒長生打電話,就直接請假來找我這有點說不通吧就算給單幸好打電話是讓她去替班,她剛才就坐在我身邊,接電話時幫我報平安不就不用回警局了嗎這不僅沒解釋還把你給拉來了”
問橙滿腦子問號,根本想不通單幸好為什么不解釋,單諺還來的還如此悄無聲息,一點聲音也沒發出就這么自來熟的坐在自己身邊,不解釋不提醒,難道就為了跟著自己一起聽姒長生講鬼故事
種種反常讓問橙只能做出靈魂總結言家人的行為舉止都異于常人,不是自己這種低智商生物能明白的。
“我不是被拉來的,度假村隔壁是d市理工大學新校區的女生宿舍,宿舍內發生了內衣失竊案,我被借調過來幫忙給嫌疑人做形象側寫。”
單諺說到這時語氣不自覺低沉卡頓了一下,連表情都變得不自然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和錢修的友誼如此不堪一擊,昨天下午兩個人才剛一起幫兒童意外墜樓案結案,今天早上應該是將檔案存庫,整理案件可公開信息通報給記者發通稿。
結果錢修半夜就打電話告訴自己不用去上班了,自己被借調出去查內衣失竊案了,本來這也沒什么,都是查案查什么不是查,只是打電話的時間點不對,錢修的聲音也明顯是醉酒狀態。
掛了電話單諺就以擔心錢修半夜醉酒會出事為借口,順手給吳郝打了個電話,詢問他錢修的情況,實則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錢修究竟是不是因為喝酒喝到半夜一時矢智才把自己借出去的。
吳郝還算忠心幫錢修掩飾了一下,說是案子急才半夜臨時借調的,但等第二天單諺到了現場,看到案件負責人一副宿醉未醒的樣子,再一打聽他和錢修的關系,稍微下了一點圈套對方就全招了。
兩個老同學多年未見一高興就喝多了,順便玩了個助酒小游戲,自己就被當做籌碼輸了對方幫忙破案。
被助酒游戲震驚到到智商瞬間爆表,想早點回去找錢修算賬的單諺,只是看了下資料去附近失竊的樓層實地走了一圈后,就讓錢修的同學去查住校的大四畢業生中,有沒有人的畢業作業是研究小型飛行器。
復雜的走訪自己根本幫不上忙,破案方向已經給出了,如果還找不到就讓兩個人再喝一頓,反正自己不怕得酒精肝。
正準備回去的單諺攔出租車時剛好碰上妹妹單幸好,幸好怕自己突然離開會顯得言家不合群,便委托單諺替她回去參加冬令營活動。
單諺這才知道契管局安排給姒家的試煉勝利獎勵,是組織契人們的孩子來郊區冬令營。
把出租車讓給幸好,單諺就代替了幸好回別墅,一進門就看到姒長生在盯著問橙認真的講鬼故事,問橙也聽的格外入迷,自己來了他們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