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棠杰的掙扎慘叫聲中,御劍心依舊提著他踏出客棧追上問橙。
他們三個剛走了還沒十分鐘,客棧外走進來一位身穿黑斗篷的人,他懷里抱著一個青色瓷盅,頭上的斗篷壓的非常低,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更分辨不出他是男是女。
“這里已經不營業了,不管你從那里來,另找地方住宿吧。”
石塊主動上前送客讓黑袍離開。
黑袍并未說話輕轉盅蓋打開瓷盅,一股濃濃的肉香味從盅里飄了出來,這香味就像一只纖纖玉手用指尖輕佻的勾搭著石塊的味覺。
“這是這是”石塊被味道勾搭的失去理智,激動的撲向黑袍人。
“把礙事的人全部擺平,分你一勺湯喝,別傷了那個高個子男人。”
黑袍底下清冷深沉的聲音指揮著石塊行動,小妖王在聽到這個聲音后馬上精神起來,沖著黑袍人大喊著跑了過去。
“宿叔叔”
“宿北斗”南海根據小妖王的稱呼,馬上明白了黑袍人的身份,他環視屋內一圈后瞬間明白了他指的高個子男人是單諺。
“欸我的小可愛想叔叔了嗎”
宿北斗蓋上盅蓋單手拿盅,張開雙臂蹲下給了小妖王一個大大的擁抱,單手將她抱起時蹭掉了頭上的斗篷,露出一張三十歲左右小麥色皮膚瘦長的臉,臉頰略微凹陷顯瘦的臉,下巴上還有一撮小胡子,怎么看都是張標準反派臉。
石塊已經開始像得了失心瘋一樣,被肉湯饞的無差別進攻眾人了,南家兩個孩子一時躲閃不及,被他一手一個拽住衣領,瘋狂旋轉幾圈后扔飛出去,一個摔在柜臺上疼到根本爬不起來,另一個被甩飛到承重柱上,落地后掙扎了幾下便暈了過去。
言家姐妹馬上拿出身上的短刀將單諺護在身后,相互撞擊短刀召喚出兵靈。
“諺叔叔別怕,我們兩個可以保”
言語和言情根本沒把話說完,她們兩個召喚出來的兵靈已經被石塊摔倒在地踩在腳下了。
南海在一旁觀戰根本沒敢輕易上前送人頭,畢竟南家的主業還是封印,硬拼就是在送人頭,還不如先觀戰找出石塊破綻才能幫到他們。
就在言家兵靈敗下陣來的一瞬間,南海開口了
“你們兩個資質太差了,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兵靈發揮不出效果把雙刀給單諺他好歹是言悅君的兒子,言家兵靈多少會給他幾分薄面的。”
“我你確定是讓她們把雙刀給我嗎”
單諺抓著言家姐妹的后衣領認真躲閃著,勉強避開石塊的飛撲,救了姐妹兩個一命,但在聽到南海的話后非常懷疑他說錯了。
“就是你你就算再弱也是個言家人,說不定能控制兵靈呢。”
南海鼓勵著單諺相信自己,言語和言情躲開石塊的攻擊后,剛站穩就立馬轉身將衣領從單諺手中拽了出來,聽南海的話將手中的刀塞進了單諺手中,隨后兩姐妹立刻跑向客棧墻壁假裝撞了上去。
“啊我們受傷了”
言情和言語非常戲精的躺在地上裝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