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甜本來還現在單諺身后跟著他后退,看到言家兩姐妹的表演后,立馬明白了石塊的進攻目標是只打站著的人,他一定是把黑袍說的擺平誤認為躺平了。
現在只有自己和岑玉是多余的人了,問甜馬上把岑玉的拐杖踢倒,將他按倒在地上躺好,自己也學著言家姐妹那樣撞墻躺地裝暈。
單諺拿著雙刀還處在不知道怎么用的狀態,環視四周一圈站在屋內的正派人士只剩自己了,連南海都不知何時已經躺到了桌子底下。
眼看著石塊離自己越來越近,單諺依然不會用雙刀,他人生的前二十二年里一直在躲避魔族,防止自己被他們害死,不僅沒學過用兵靈,還讓他從心底里抵觸這東西,覺得它們只是另一種形式的邪祟,利用它們就要做好隨時被它們背叛反殺奪命的準備。
因此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單諺想的根本不是如何控制雙刀兵靈自保,而是如何和宿北斗談判。
“等下他讓你不要傷害高個子的男人,這屋里最高的你看看是不是我”
單諺對自己的身高有絕對的自信,拿著雙刀避開石塊死板的揮拳躲到承重柱后面和先石塊談判。
石塊看看四周確實只剩單諺一個人還站著,他的身高也確實是最高的,石塊馬上像條狗一樣跑到宿北斗腳邊蹲下等著領賞。
宿北斗拍拍石塊的腦袋,并未給他肉湯,手落到石塊的脖子上,干凈利落的一下,石塊的脖子被扭歪成一百二十度,嘴角滲出血來兩眼一番躺到了地上。
“你”單諺被宿北斗的絕情震懾到,本想批判他的過河拆橋,但一想到他本來就是魔親王,本身就是惡人的代名詞,石塊在他眼里只是用剩的工具,自己跟一個在清理用剩工具的魔談人類的感情,根本不可能有結果。
“你什么你想向我討要個說法嗎我認得你身上的記號,那是魔族的收魂契,只有你的至親之人得罪了魔族人,那個魔受了莫大的委屈,才會用畢生的魔性去詛咒你的至親,讓他一輩子都斷子絕孫嘗盡生離之苦。
只是你身上的魔契都締結到第十一重了,你怎么還沒死呢你前面的十個兄弟姐妹們估計都沒活過周歲吧。”
宿北斗說這話時挑起嘴角邪惡的一笑,故意挑釁的樣子讓單諺非常難受。
自己的童年也確實是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好不容易活到二十七歲,經歷了別人幾輩子也不可能碰到的苦難,被個魔問候自己怎么還不死,對方簡直就是在赤衤果衤果的炫耀他能操縱別人生死的特權。
“謝謝你的關心我不僅不會死,還要使勁活著,活到親眼看到你們這群魔覆滅為止”
單諺毫不退縮接受宿北斗的挑釁,拿著雙刀囂張的從承重柱后面站出來,反向挑釁著宿北斗。
“現在的你還是缺了點氣勢,你用著他的心,卻沒有他一半的魄力這讓我非常瞧不起你用不用我再給你加把火,讓你徹底成為他”
宿北斗說著放下小妖王,擰開手中的青瓷盅,幾乎是閃現到單諺面前,硬捏著單諺的臉頰往單諺口中灌著瓷盅內的東西。
單諺被灌的直咳嗽,掙扎著用刀亂砍想擺脫宿北斗的控制,不僅沒有一刀砍中宿北斗,反而被宿北斗捏住脖子硬按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