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馳被審的過程中,聞王用棠杰的身體站在審訊室旁的單項玻璃隔間內全程旁聽,她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非常失望的錘了玻璃一拳。
問橙就坐在聞王身邊看到她伸手錘玻璃馬上去阻止。
“撞你逃逸的人也抓到了,你這是什么反應,怎么還自虐上了。”
“我死的那天晚上,比他簡單說的這幾句話還要諷刺,你們才只是抓住了一個他,而我遭受的比表面看到的這些還要悲慘要不是談星剪了我的頭發,讓我的案子被重視起來,從我死到你們兄妹收紅包認領我的尸體,再到被送去火化甚至下葬,是不是連一個星期也沒有,連驗尸都是草草了事,除了腹部有傷口,法醫在別的地方真的有動刀看過嗎”
面對聞王的質疑問橙沉默了,要不是她父母聯系老媽要給紅包請自己去,自己恐怕連有聞王這么個親戚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關心她是怎么死的。
那怕就算陶馳肇事的事被爆出上了電視新聞,自己也有可能和別的吃瓜群眾一樣,吐槽她半夜不該打扮的奇裝異服去出事的地方瞎溜達,可誰又會真正的關心她為什么會穿的那么朋克,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
“你活著的時候是做什么工作的”
問橙主動拉聞王的手讓她坐到椅子,看著她的眼睛想認真的跟她聊一聊。
“站姐。”
“啥”
問橙驚訝的嘴里都能塞雞蛋了,她打扮的那么怪異居然是個站姐
“你不懂站姐是什么意思嗎為什么那么驚訝,我穿成這樣是為了去給我家本命戰斗自然要酷到冷血無情一點,再說了我家本命是說唱歌手,我打扮成這樣是在合理追星更沒毛病了。”
聞王并不覺得自己的職業丟人,甚至還有種埋怨問橙少見多怪的意思。
“據我所知站姐也分很多種,你這樣肯定不是扛著攝像機去前線,追拍本命演出現場的那種技術型站姐,再看你說話辦事也不像寫通稿控評管軟數據的那種你總不會是組織粉絲應援和別家粉絲掐架那種站姐吧”
“雖然名字沒叫對,但還是挺懂行的,我確實是給我家本命搶番位,搶資源,打狗仔,組織應援的戰斗型站姐”
聊到了聞王愿意聽的,她便積極開口跟問橙安利起了自家愛豆,此時胥日昇突然出現,腿上的縮地符剛剛燃盡,抬手一掌打在棠杰身體的后背上。
“我終于逮到你出來的機會了,你還不快給我滾出來離我徒弟的身體遠一點”
胥日昇緊接著又是一掌拍在棠杰心臟后背的位置上,聞王都沒來得及反抗,棠杰的身體突然吐血,血點濺到問橙臉上,嚇的問橙本能的后退躲避打斗防止自己被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