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隨口一句調侃的話,胥日昇點頭承認了
“這海口是你夸下的,你要是不能還給我一個健康的徒弟,我現在就直接動手除了聞王。”
“啊您也傻了我和棠杰沒關系,您這威脅的著我嗎”
問橙突然有種自己是工具人的感覺,被這個人拽去幫忙,還什么沒幫呢,另一個人又看上了自己,前腳剛拉過去,后腳又堵上個追著討要自己幫忙的人,最后反而是自己什么也沒做,事情自然而然亂成一團,所有人都怪自己處理晚耽誤事了。
“怎么沒關系親戚的徒弟被親戚的親戚附身了,你作為中間的親戚要負責任是你同意扛下整件事來的。”
胥日昇如法炮制把問橙剛才勸聞王的話,全部照搬都用到她身上去完美的偷換了概念。
“我我就不該攀親戚”
問橙被懟到啞口無言,憋了半天只能怪自己不該攀親戚。
“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我要帶棠杰回去喝點參湯吊命了,不然聞王多顯形幾次,他就要被那個壞女人侵蝕到一命嗚呼了。”
胥日昇說著扶起棠杰,從口袋中拿出縮地符貼在腿上,兩個人憑空消失留下問橙獨自在旁聽室內抱怨
“和聞王有什么關系你徒弟快死了還不是讓你這個做師父的打成了重傷”
問橙的話胥日昇肯定是沒聽到,他帶著棠杰閃現到殯儀館門前的綠化帶內,隨手將棠杰靠樹而放,從袖口內袋中拿出一塊糖塞進棠杰嘴里,伸手拍拍棠杰的臉。
“徒兒,醒醒了。天亮了,咱們一會還要做場法事,趕緊換衣服,忙完了回家再睡。”
棠杰馬上睜眼嚼著糖從地上站了起來。
“師父,我剛才的表現如何絕對能拿奧斯卡了吧莫問橙直接被忽悠住了。”
棠杰馬上拍著胸脯像小孩一樣邀功,期待著師父能表揚自己一下。
“嗯,不錯,咱們至少是把鍋甩給莫問橙了。”
胥日昇滿意的點點頭,從一旁的灌木叢中拽出兩個包袱,扔給棠杰一個。
棠杰打開包袱立刻開始換衣服,途中沒忍住又有些好奇的問到“師父,你們真是親戚嗎”
“胡扯的你也信,我剛才兩掌不過是和聞王演了出苦肉計,暫時封她兩魄還你一絲清醒,她這演技確實比你靠譜,一晚上能把我族譜上的名字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還編的那么像一回事,她要活著絕對是個能獨當一面的女強人。”
胥日昇一想起聞王剛才的演技渾然天成,演的就像真的一樣,非常認可的夸贊著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