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不卑不亢的反擊完起身要離開房車,被保鏢又按回了座位上。
“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結果你也是個傻的,姒家家大業大,酒店產業已經排上世界五百強了,這種高枝你配嗎言家那邊撐死了只是個有固定收入的公務員,無法改變你家里的慘,你接近他們難道不是為了脫離原生家庭嗎只有我們左家適合你,快些考慮清楚給我一個答復”
左升話里嘲諷的味道更重了,問橙努力讓自己保持微笑,想著反擊的對策,手心中的劍柄突然燙了手一下。
問橙輕吸一口涼氣,剛想換手握劍,劍心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瞪大你對目中無神的眼睛仔細看看他的身后,被這種人渣騎脖子上欺負,你心怎么那么大”
被劍心提醒后問橙這才發現不對勁,左輝父親的身后背著一個長發女人,額前的碎發如同觸手一般吸附在他臉上,多余的長發像水藻一樣纏繞勒在他的脖子上,墨綠色腐臭的黑水順著發絲浸透他的白襯衫,水漬不斷蔓延擴大;奇怪的是輿論水漬還是黑發,始終不敢靠近左升胸前的位置。
問橙想看清楚對方被長發遮擋住的臉,卻對上了發絲下一只腥紅怨憤的眼,問橙馬上回避視線防止被她賴上,嘶啞清晰的女聲還是傳進了問橙耳中
“滾我們家不需要拜金女趁我沒勒死你之前有多遠滾多遠”
隨著聲音一起跟來的是濕漉漉的長發,挑釁似的往問橙腳腕上纏繞。
“怎么思考起來有那么費勁嗎如何取舍還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嗎還是說你的最終目標是姒家勾搭別的各家只是為了做跳板讓自己升值如果是這樣那沒了資本的你還怎么升值”
左升說著抬抬手,問橙左右兩邊坐著的保鏢一人拿出一把折疊軍刀,刀刃抵在了問橙臉上。
左升遲遲等不到問橙的回答等的有些不耐煩,又因看到問橙低頭玩起了青銅劍,故意回避自己的視線,左升更覺得問橙這種女人不簡單,必須給她點下馬威,不然她根本不可能選左家,反而還會把自己當成紙老虎。
“等等就算這刀架在我臉上,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對于你這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旁系家庭根本不在我的參考范圍內我家再窮也是莫家這代說了算的存在,單諺再普通他也是言家本家唯一的兒子,姒長生就算是二少爺他也是本家的,但你家左輝算什么本家會認你嗎與其讓我考慮未來,倒不如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一個本就不該姓左的人就算改名換姓也不是左家人,把自己整那么卑微像舔狗一樣為左家本家掏心掏肺,得到的也不過是人家吃剩下的殘羹冷飯,萬一本家過的還不如你好呢,你卻因為習慣了卑躬屈膝,把他們想象成了上流人士,最終人財兩空的可是你”
問橙一邊分神握緊青銅劍不斷揮劍斬斷腳邊纏繞的頭發,另一邊還要擺出氣定神閑什么都不怕的樣子和左升談判,其實內心早就慌到不行了,不僅害怕自己會被毀容,還怕手上動作慢了會被頭發纏成粽子。
左升有些微怒,踹在身旁的手明顯的握緊,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憤怒。
他依然把問橙的行為當推拉術,認為她只是強弩之末硬裝自信在自抬身價,便再次挑明自己的立場
“別跟我來虛的了,莫家本家早就是負資產了,你現在這點尊嚴能當飯吃嗎開價吧,你和左輝聯姻換我在左家扎穩腳跟,咱們互惠互利你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