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拼好一具尸骨,他心中憤恨宿北斗的怒火便更勝一些;宿北斗只是為了保護一張卷軸不被腐朽,用無數的怨氣去滋養它,甚至為了讓怨氣更勝一些,將自家祖上扎堆囚禁于此活活餓死。
一想到宿北斗的惡以及自己無法帶全部的尸骨一起離開,棠杰的怒氣到達了峰頂,憤怒的他將木柵欄全部拆碎,拼成棺槨給眾多祖先來了個大合葬,他跪在地上磕頭磕到頭破血流,并發誓離開這里后必定讓宿北斗付出代價
最后他離開這里時倒退著將通往這里的地道一拳一拳的拆成碎土渣,算是給祖先們合葬了一個墓室,一邊拆墻壁中隱藏的各種蛇蟲鼠蟻紛紛掉落出來,棠杰也并未停手,一并將它們也埋在了地下,剛才若沒它們發出怪聲,自己也不可能發現自家先祖被害的地方,這一切也許是冥冥之中祖先亡魂的安排吧
棠杰掉入地窖的這段時間,問橙那邊又再次被仝趣擄進了灌木叢中,待仝趣一松開問橙,問橙反手就給了仝趣一巴掌,氣憤的吼到
“你除了會擄我進灌木叢你還能帶我去別的地方嗎咱們能正常的在路邊說兩句話嗎”
“你打我”仝趣被問橙這一巴掌打懵了,反向用三根手指不太確定的搭在臉頰上,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臉上的疼痛。
“對,我就是打你了,你要不把我往灌木叢里拖我能打你嗎”
“那你還想要逢恩和遇喜的本體短刀嗎”
仝趣一句話就讓有些囂張的問橙閉嘴了,她立刻擺出假笑來跟仝趣道歉
“我為剛才打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就算了吧,啊嘶你”
問橙不太有誠意的道歉換來的是仝趣干脆利落的一巴掌。
“好了,扯平了,你是不是想說我為什么打女人,你在我眼中不是女人,你也一點不弱,相比之下我更慘,你要不服氣咱們在這打一架”
“不用了,我剛才不該打你我道歉,先不說那對短刀是如何到你手里去的,你已經打過我了,把刀還給我吧。”
問橙板著臉,明顯的有些不高興,聲音也沒上次道歉那么虛假做作了,只想快些得到短刀帶著卷軸去鬼戲臺平事,害怕再晚一點御劍心就會步鐘喜的后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