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不是沒有影響,但也只是那么一點點,四周的空間有一點點扭曲,對于蘇白來說,問題倒是不大,只是走到門前時,自己之前放在口袋里的照片忽然滑落了下來,這滑落得,有些莫名其妙。
蘇白彎下腰,將照片撿起來,隨后打開了門,卻在這時,蘇白忽然感到一陣眩暈,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等再張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房間里面了,門也已經關上去了,但自己剛才明明是站在門口剛剛將門推開。
怎么回事?
自己不可能是失憶了,也不可能是剛剛走神了,以自己現在的生命層次,這種事情基本可以說是不可能發生。
一時間,蘇白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蘇白記得之前教訓那個黑人聽眾時,自己施展寒冰力量雖然瞬間就將其制服住了,但對方的火焰還是灼燒了自己衣袖位置,但現在再看自己的衣袖,卻發現衣袖沒什么損傷。
如果說自己的身體因為特殊性可以自動復原,一些小傷可以忽略不計以外,這衣服,怎么可能自己修復?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氣,蘇白走到了衛生間,拿起淋噴頭對著自己的臉用冷水沖了一會兒,本能地,蘇白察覺到了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己在夜跑回到酒店看見前臺那個服務員驚訝的臉時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一些,等到進門時照片落下自己去撿照片時也感覺到了一些。
自己似乎在門口,撿過兩次照片了?
甚至,從感覺上來說,好像還不止兩次,否則照片掉了,也只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自己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反應,而且剛剛推開門時的眩暈感是怎么來的?
蘇白可不相信是因為胖子布置的陣法引起的,而且,很關鍵的一個問題是,如果這陣法是胖子布置的,為什么他沒有等在自己的房間里聽聽自己突破其陣法的感覺?
隨手拿了一條毛巾,蘇白擦了擦臉,走出了衛生間,廣州潮濕的氣候確實是讓外來者有些不那么習慣,蘇白拿出了自己的煙,在準備抽煙時想著還是先把窗戶打開通通風,但當蘇白的目光看向窗戶那邊時,蘇白立即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天,
什么時候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