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子知道不?周王朝第五代皇帝,曾西行尋找西王母,見了面之后兩人還一起逛了瑤池,但只膩歪了很短的時間后這位天子就說自己要離開了,要去改善老百姓的生活讓天下安定,然后跟西王母說給自己三年時間打理好自己的天下再回來找她。
但實際上這位天子跟明朝時的朱厚照差不多,好大喜功喜歡玩也喜歡打仗,也是一個性子不定的主,之所以說這三年之約為了天下百姓暫時離別,也有點像是成功約、炮后不負責任的托詞。
西王母據說在昆侖山等啊等啊,用自己的相思淚培育了蟲卵,養出了這種相思蟲。”
“這西王母性格也挺獨特的,心情好養養蟲子,心情不好也養養蟲子,不過很顯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只蟲子會出現在這里,但現實世界里,它是不允許出現的,所以一旦見光,就必須死。”
解稟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蘇白,“對了,都忘記問你之前在廣州的事兒了,你也碰到了這種見光死的東西,是么?”顯然解稟是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一些消息的。
“差不多吧。”蘇白想到了那塊金子,那塊金子也是一樣,只能自己隱藏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小角落里自娛自樂,一旦出現在世人視線之中,也意味著馬上就會被絞殺。
“可惜了。”一念至此,蘇白有些惋惜道,“我覺得你與其現在惋惜那只蟲子,還不如惋惜你剛剛直接簡單粗暴的把墓碑給捏碎了,這墓碑里肯定有什么玄奧,否則不可能保存這只蟲子且能夠讓這只蟲子發揮出功效。”
解稟聞言,點點頭,的確,這只蟲子對自己本來就沒什么用,因為自己不可能擁有它,但那塊墓碑,卻有著極為可怕的能力,不光能將這只蟲子封住隔絕這個世界法則的感應同時還能不影響這只蟲子發揮出自己的能力。
“我把墓碑碎塊撿回去給我老板看看吧。”解稟當即把自己的西服脫了下來,將墓碑塊包裹在了西服里。
“你說,那個女人先是在一個墓碑里放了一張熏兒的照片,然后故意把合影給改了,現在這里又出現了這只相思蟲,她到底要做什么?”
雖然很多時候蘇白都不是很能理解那一男一女的行為,但這次,分明已經有些莫名其妙了,這也算是實驗的一種?
“大概是在向你傳遞出什么信息吧。”解稟猜測道,“但我也不確定,你這個當兒子的都不知道我這個外人更不可能猜出來了。”
這里已經沒什么事兒了,蟲子被雷劈死了,起因也找到了,雖然那個女人的目的現在還不清楚,但至少留在這個墓園已經沒什么意義了,二人很快走到了門口那邊,那個佝僂男子此時正靠著大門有些渾渾噩噩,其雙手十指斷掉了八根,當真是血淋淋。
解稟走過去,踹了對方一腳,
“下個故事世界后又不是不能長回來,今晚到我那里去,我看看有什么玩意兒可以給你。”
“謝謝大人。”對方馬上起身很恭敬地幫解稟開門。
“你是坐我車回去還是自己打車回去?”解稟問蘇白。
“我自己回去吧。”
“行,這墓碑碎塊如果有消息的話我會通知你一聲。”解稟將用西服包裹的碎塊直接放在了副駕駛位置上,然后開車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