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如蒙大赦,馬上離開,跑的時候甚至還在地上摔了一跤,但哪怕有其余聽眾知道這件事也不會去笑話他,因為換做別人在這個位置遇到這一男一女,哪怕是梁森這位大佬親至,似乎也沒什么本質的區別。
“我們的天,黑了太久了。”蘇余杭慢慢站直了身子,發出了一聲嘆息,“我們也忍耐了太久了,你既然收下了我們給你安排的果實,那么你就得做好承擔毒性發作的后果。”
劉夢雨則是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月明星稀,
清風徐來,
吹散了酷暑的燥熱,
而她,就像是一個溫順的妻子正坐在一個正在做即興朗誦的丈夫身邊,看著自己丈夫的表演。
一團藍色的火焰自蘇余杭的掌心中升騰而起,
這像是大戰前的號角,
也是決戰的聲明,
知道他們一男一女存在的人,甚至包括蘇白自己,都沒有料到,這一男一女居然會選擇在今天,在這個時候,主動走到廣播的面前,
向廣播宣戰。
當然了,
這一切只是因為,
蘇白現在所進入的這個故事世界,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青銅箱子,兩個兒子,泛黃的照片,
埋藏了二十年的布局,
隱藏了二十年的時光,
在此時,
終于露出了本該屬于它的猙獰。
沒有萬鼓喧囂,也沒有吶喊連連,只有一個男人在公園里托起一團火,
只有一個女人坐在一側的長椅上平靜地圍觀,
甚至,
連附近區域的大佬級聽眾們,都沒有察覺到絲毫的異常,
而在隔著無窮空間的一個地方,一輛列車正行駛在荒蕪之中,
車窗邊的一個女人,在此時緩緩睜開了眼,
“已經……開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