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哈哈哈,她是我蘇余杭的媳婦兒。”
“是的,是的。”徐富貴看蘇余杭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一百多斤的傻子。
當然,他心里也有些寬慰,自己這老友確實是對劉夢雨很動心,現在確實抱得美人歸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愿,而且兩個人都領了結婚證,雖然法律對聽眾來說好像沒什么意義,但是有些事情,確實需要這種程序來給它增加一些神圣感和使命感。
“媳婦兒,媳婦兒。”蘇余杭這次對劉夢雨喊道。
劉夢雨沒反應。
“媳婦兒,媳婦兒?”蘇余杭繼續喊道。
“嗯。”劉夢雨應了一聲。
“哈哈哈哈…………”蘇余杭一邊大笑一邊伸手用力地拍著徐富貴的肩膀。
“準備什么時候要孩子?”徐富貴問道。
“準備找人代孕。”蘇余杭直接回答道,“該快了吧。”
徐富貴愣了一下,有些意外道:“那我還真要當干爹了。”
“沒辦法,我們這種情況,想讓夢雨懷孕再把孩子生出來幾乎不可能,只能找代孕了。”
蘇余杭有些無奈道,看樣子,他其實真的很想讓劉夢雨替自己懷孕的,這對于男人來說,是一種成就感,說得大男子主義一點,讓自己愛的女人給自己懷孕繁衍后代算是一種榮耀和人生的滿足。
“也是一樣的,畢竟血脈還是你們的。”徐富貴勸慰道。
“嗯。”蘇余杭翻過了話題,看向富貴,問道:“富貴,你快證道了吧?”
“還早。”徐富貴搖搖頭,“還沒準備好,你呢?”
“我差不多了,最近把這些事情忙完,等我孩子出生,我就去證道。”蘇余杭笑了笑,“壓制實力的感覺,確實不是很舒服,有種站在高原上呼吸不順暢的感覺。”
“也是。”徐富貴附和道,“其實,我更好奇那位證道之地的守護者前輩,據說他在那里已經躺了快三年了。”
“三年了,等下一批火車到了,他也該走了吧。”蘇余杭說道。
“就是不知道下一任守護者是誰了,據說那里有一條黃泉,黃泉下有成片的墓碑,全都是以前證道的大佬留下的感悟,有人選擇葬下自己的弱點,也有人選擇葬下自己的高傲,但更多的,還是葬下自己的感悟。”徐富貴說道。
“這只能算是廣播喜歡玩的一個小情調吧,畢竟,你葬下什么并非是你就舍棄了什么,只有弱者,才會選擇葬下自己的弱點以給自己一種虛假的完美無缺感。”蘇余杭吐出一口煙圈,“也快了,快了。”
火鍋吃完,劉夢雨起身收拾碗筷,徐富貴有些意外,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劉夢雨主動做家務,平時大家有機會聚餐時,都是蘇余杭掌勺自己去收拾。
蘇余杭顯然對此很滿意,又笑得跟個傻子似地。
自己媳婦兒在收拾,蘇余杭就干脆跟徐富貴走出屋外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