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鄭主簿被放回來了。”衙署,賊曹急匆匆的進來,對著魯元道。
“人呢?”魯元沉聲道:“讓他來見我!”
鄭主簿被帶走之后,魯元越想越覺得不對,鄭主簿作為他手下重要謀臣,自己許多事情都是由鄭主簿經手的,他知道的秘密太多,而劉毅帶走鄭主簿之后,卻根本不讓旁人探視,折讓魯元有些心慌。
“正在家里休息,聽說那漁亭侯真的接連三日沒有讓鄭主簿闔眼!鄭主簿回來之后,便倒頭大睡,怎么喚都喚不醒!”賊曹苦笑道。
“他一人回來?”魯元皺眉道,三天不睡,也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只是困一些而已,畢竟他也沒試過三天不睡是什么感受。
“是漁亭侯派人送回來的。”賊曹搖頭道。
“不對!”魯元聞言卻是察覺到一絲不妥,哪里不妥他說不上來,但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當下起身道:“走,我親自去叫他。”
功曹點點頭,正要陪同魯元出門,卻見堂外有縣衛匆匆進來,躬身道:“府君,南中丞麾下張苞來了。”
“他來做什么?”魯元皺眉道,不太想見,正向讓人打發走,卻見張苞已經徑直進來了。
心中騰起一股怒意,生生的壓下去,臉上掛起微笑:“張將軍來此有何指教?”
“亭侯有請,望府君與我走一趟。”張苞對著魯元一禮道。
“好,張將軍先請,在下處理一些政務,隨后便至。”魯元微笑道。
“有何事比亭侯召見還急?”張苞濃眉一挑,不悅道:“有什么事,等見過亭侯再說。”
魯元面色微微沉了沉,卻很快恢復,深吸了一口氣,點頭道:“也好,請張將軍稍待片刻,待我換身衣服。”
這一次張苞倒沒有阻止,只是點點頭道:“請府君快些。”
魯元讓張苞在正堂稍等,自己帶著賊曹去了后堂,一邊讓侍女為他替換衣服,一邊沉聲道:“你帶人去一趟鄭主簿那里,看看究竟發生了何事?”
“喏!”賊曹躬身答應一聲,徑直離開。
魯元換好了衣服,與張苞一同,去了劉毅那邊。
“下官參見亭侯。”見到劉毅,魯元臉上那些許不快已經盡數斂去,微笑著對著劉毅見禮:“不知亭侯相招,可是有何要事?”
“是有一些事情想詢問府君,還望府君莫要見怪。”劉毅點點頭,示意魯元坐下。
“亭侯言重了,此乃下官本職,何談見怪。”魯元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