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勛見過張將軍!將軍勇烈,果然是名不虛傳也!在下佩服,佩服!”
張濟哈哈大笑,搖頭道:“劉將軍過贊了,久聞劉將軍乃是淮南第一名將,與司空又是舊識,今番得劉將軍歸順司空,真乃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矣!”
二人說罷,皆是哈哈大笑。
張濟樂完之后,隨即道:“劉將軍,你我接下來又該如何行事?”
劉勛四下看了看,隨道:“淮南軍大部雖敗,但九江一眾的兵馬仍然由張勛、李豐等宿將掌管,別人姑且罷了,張勛此人在我淮南軍中亦算了得,聲名僅弱于我,乃是勁敵!此人不除,九江郡的舊軍便無法徹底的為曹公收服!末將熟悉淮南軍勢,便領本部兵馬,一邊討伐張勛,一邊替司空收攏淮南軍一眾!”
張濟聞言尋思了片刻,點頭道:“劉將軍此言……甚是!本將亦當助你一臂之力。”
劉勛忙道:“張將軍且勿著急,還有兩件大事需要將軍相助。”
張濟道:“劉將軍有話但說無妨。”
劉勛義正言辭的道:“劉辟和龔都的黃巾軍一眾,此刻自守營盤,不曾來救,其兵馬戰力雖然不強,但畢竟亦是有數萬之眾,不可消失,對付張勛,末將一人足矣!但黃巾軍那邊還需將軍麾下的西涼軍相助攻克。”
張濟聞言哈哈大笑:“此事易爾,上一次我已經與那些黃巾軍交過了手,他們人數不少,但不過都是烏合之眾,憑我本部的西涼鐵騎,若是要滅他們,不過是手到擒來之事……你且說第二件事!”
劉勛四下看了一眼,道:“另有一件事,頗為敏感,還尋將軍親自前往,不可告知于他人。”
一見劉勛如此神秘,張濟頓時也來了興趣。
“劉將軍此言何意?究竟是什么大事,還需這般慎重?”
劉勛低聲道:“張將軍有所不知,我大漢的至寶傳國玉璽,當年被孫堅從雒陽拿走之后,后又由孫策獻給勛之故主后將軍袁公!后將軍薨后,此國寶便被袁耀收入囊中……在下四下輾轉打聽,此物目下被袁耀寄存在已故袁公的家眷之處,據說乃是由后將軍之妾馮氏保管。”
張勛這話純屬就是扯犢子,傳國玉璽明明就是在袁耀自己的手里。
可張濟一聽頓卻是來了精神。
“袁術的家眷現在何處?”
劉勛一指后方的營盤,道:“后將軍遺孀家眷,皆在后營的一個小營盤處,末將已經派人將其等看管,但還沒有時間去調查索要,且傳國玉璽乃是國之重器,末將不敢過于聲張,以免消息傳將出去,于曹司空不利,且此等功勞,自當由張將軍親自去取了并交于曹司空,這也算是在下初投曹營,與張將軍結下同袍之誼的一份小小薄禮,還請將軍笑納。”
張濟一聽到這,差點沒樂出屁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閻行讓功勞給自己,劉勛也要讓功勞給自己,自己這是踩了狗屎運么?
看來這天底下,還是好人多啊。
張勛輕輕的吞咽了一口吐沫,拱手道:“多謝劉將軍如此厚意,濟日后定然像報!以后你有事托付我辦,張某斷然沒有二話!”
劉勛忙道:“不敢,不敢!只求張將軍日后在曹司空面前對在下多多美言幾句便是,此事機密,將軍前往后營去取傳國玉璽,切記謹慎,不可多帶兵將,以免人多嘴雜。”
張濟聞言使勁的點頭道:“劉將軍放心,此事我自然省的。”
張濟打定了主意之后,隨即招呼自己麾下西涼軍的副將,讓他替自己總領本部兵馬,去攻打汝南黃巾的營盤,對付劉辟等人,而張濟自己,則是率領一支約有三十騎的親信精銳,直奔著劉勛替他所指出的地方匆匆而去。
去奪劉勛口中,那子虛烏有,根本就不在袁術家眷手中的傳國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