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麴義的副將分別是曹豹,糜芳,張勛,胡才等戰將。
雖然沒有特別能打的,但勝在能夠清一色的聽麴義調度,任憑他發揮。
麴義的戰法沒有別的,就是清一色的遠程強攻。
他用早就準備好的哇金陵拋石機,向著袁紹的主營一頓狂轟濫炸。
而拋石機前,則是重盾兵和金陵連弩軍擺成嚴密的陣型,對其進行拱衛。
袁紹的騎兵只要是一出戰,便會有鋪天蓋地的弩箭劈頭蓋臉的射向他們!
袁紹命麾下的戰將呂威璜組織了七次進攻,但都是損失慘重向被麴義射了回來。
“轟隆隆!”
石頭落在營地里,引起的哭喊聲讓帥帳內的袁紹頭疼。
他一拍桌案,惡狠狠的道:“麴義這廝,著實是欺人太甚!難道袁某這軍中,就沒人能治的了他嗎?”
牽昭出班:“我軍戰將數次指揮兵馬出戰,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麴義對于我軍各部戰將的戰法都太為熟悉,如今又有金陵連弩和重器相助,更是視我軍各部如無物,他本就是河北第一名將,諸人對他,都是頗感畏懼……”
“放屁!”袁紹猛然站起身來,一腳掀翻了桌岸:“他算什么河北第一名將,不過是一個叛逆之賊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張郃派來的探子冒著飛石,從側面進入營盤,來到帥帳請求面見袁紹。
現在的袁紹,心情非常不好,張郃的人這個時候來求援,結果可想而知。
“你回去告訴張郃,明日之前若是打不下陶商大寨,就提著人頭回來見我吧。”
袁紹一個援兵也沒有派,只是讓那士兵給張郃帶了這么一句話回去。
……
當接到那名士兵所帶回來的信息之后,張郃的心徹底的涼了。
他一向盡忠的袁紹,居然是這么個樣子,自己一片赤誠忠心,到頭來,確得到了這么一個下場。
換成誰,只怕心里都是不好過的吧。
但現在又應該怎么辦?
回去,自己一定是落得個被斬首的下場,可若是真留在這里繼續強攻敵軍主營,也跟送死沒什么區別。
著實是進退兩難啊。
按照張郃的想法,或許就這攻進金陵軍的大寨,然后戰死沙場,倒是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宿。
可若是這么做,自己死了倒也是沒什么,可手下這幫士兵卻是無辜的啊,讓他們這么毫無意義的跟著自己送死,是不是有些太殘酷了。
就在張郃舉棋不定,進退兩難的時候,金陵軍那面,陶商的勸降使者前來見他。
使者是蔡邕的弟子,原先曾就任合肥,后被陶商收進相府當幕僚,叫做顧雍。
顧雍為張郃分析了當前的形式,并為他講了一番大道理,然后又是列出來袁紹的種種不義之舉,張郃改投他人,完全是被袁紹逼的,并非不義之舉。
然后,他又是點明陶商求賢若渴,從很久以前就渴望能夠跟張郃共事。
張郃猶豫了好久,顧雍又道:“張將軍,袁紹若真是明主,何以田豐,許攸,麴義等重臣紛紛背棄于他?難道這些人都是不忠不義之人乎?”
在形勢的逼迫下,張郃最終長嘆口氣道:“帶我去見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