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斥候有些尷尬:“目下尚未打探清楚。”
“繼續再探!”張任惡狠狠的吩咐道。
“諾。”
待斥候走后,張任不由長嘆口氣,很是無奈的道:“這一仗,頗不好打啊,敵軍之主將,見識不凡。”
關羽則是安慰他道:“陶商麾下,猛將能人云集,能做出這等決斷,也在常理之中,不過敵軍轉回涪水關,若是劉益州知曉,從成都派兵夾擊其后,與我等相呼應,倒也不難。”
張任聞言苦笑一下,沒好意思多說。
劉璋是一塊什么料,他心中最清楚不過,指望著他能夠有出兵和自己夾擊的意識和膽量,比讓母豬上馬作戰都難。
“然不論如何,這仗也得誒繼續打!傳令三軍,兵法涪水關!”
……
與此同時,程度正召開一場激烈的辯論會。
得知攻克了綿竹關的金陵兵將,已經轉回到涪水關了,以黃權和王累為首的益州臣子,紛紛諫言劉璋出兵。
“主公,敵軍轉駐涪水關,乃是想對抗張將軍的回救之兵,眼下主公當作速出兵,攻打其后,與張將軍遙相呼應,如此方可增加勝算!”黃權苦口婆心的勸諫道。
劉璋很是憂愁的捋著須子,他看向法正道:“孝直有何高見?”
法正此刻是越看劉璋越不順眼,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問么?你直接出兵就完事了!多簡單一個事,瞅你那磨磨唧唧的樣子。
與其這么堅持著,還不如讓益州歸于一統,順應天命,也好過這般繼續和天兵作對。
想到這,法正笑道:“主公,那金陵軍攻打涪水關和綿竹關的時候,都是施展以詭詐伎倆,此番難保不會用計,城中這三萬兵將,乃是主公最后的家底,死一個少一個,若是一個處置不當,成都只怕就會變成無人可守的空城啊。”
劉璋聞言,不由使勁的點頭道:“有些道理,這些兵將乃是我最后的依仗,不可輕動。”
黃權急的直跺腳:“主公,張任若敗,城中有多少兵馬,都是無用啊!”
法正苦口婆心的勸道:“黃公,什么事能比得上劉益州的身家性命重要?再說了,張將軍乃是我川蜀上將,區區一支偷渡入川的金陵偏師,焉能是他的對手?黃公未免太小心了。”
這一句話卻是說到了劉璋的心坎里去了。
卻見劉璋使勁的點著頭,一個勁的道:“沒錯,正是此理,還是小心為上,這兵馬還是先不派了。”
黃權還想再勸,可惜劉璋就是不聽了。
……
益州軍的援軍抵達了涪水關之后,便在涪水關外安排陣勢,向關內邀戰。
陶商站在城墻上,向著下方仔細的觀望,大概瞅了一會之后,心中有數了。
他隨即找了六名戰將,道:“對方的兵馬和我方差不多,但論及戰力還是遠遠不及,若是正面交手,足可一戰而破,你們六人分成六部,從六個方向攻打他,誰若是能收拾了張任,我封他為金陵第一將軍。”
呂布,趙云,太史慈,許褚,黃忠,馬超聽了,不由皆是大喜過望,各個摩拳擦掌,意圖一試身手。
少時,便見涪水關的大門打開,金陵軍開始從關內向著關外沖了出來。